看著那跪倒在地的公子哥,孤葉慢慢地走了過去,抽出了他那隻拉過雨靈的手,一腳踩了下去。
“哢嚓——”“啊——”
骨折聲與慘叫聲先後響起,做完了這一切的孤葉不理會倒在地上的三人,徑直走到漂亮女人的麵前,說道:“報警吧。”
雖然很吃驚孤葉的手段,也因為孤葉不逃避責任的行為減輕了對他厭惡感,但既然答應了他們不插手此時,也不好在此時報警,漂亮女人看著孤葉道:“你們先走吧,既然答應了你們不插手此事我就不會在此時報警,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所謂的處理無非也就是把他們送到醫院治療,而孤葉傷人的事情多半都是靠關係私下蓋過去。
“報警吧,來不及阻止事情發生還說的過去,放任凶手離開而不報警日後要是被人知道對酒店的名聲也不好。”孤葉不想占誰的便宜,該是他的責任他就一定會背,不會讓酒店難做。
看到漂亮女人依舊沒有報警的意思,孤葉轉頭對著邱躍喊道:“邱躍,報警。”其餘幾人一直看著不說話,付霆剛才已經說了在酒店發生的事他會負責,自然也就不會走人。
看到邱躍拿出手機報警,漂亮女人歎了口氣,也開始拿出手機撥120。
警察來之後自然是要帶他們走,除了那三個公子哥上的是救護車外,本來雨靈也是要去派出所的,但孤葉怕她出酒店去派出所的時候被人拍到,會影響她的名聲,便想讓付霆先把她送回自己家。還好雨靈是被騷擾的一方,而付霆又沒參與到此案來,在一通電話和酒店的人作證之後,雨靈隻是在當場錄完口供就可以走了。
付霆把雨靈送回孤葉家後又趕回了派出所,看著孤葉幾人道:“該打的的電話都打過去了,那人的背景也查清楚了,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估計一會你們就可以走人了。”
孤葉虎子幾人無所謂地坐在拘留室,其實虎子幾人已經可以走的了,他們並沒有犯什麼罪,隻是跟過來錄個口供而已,真正有事的是孤葉,要是那三個人執意告他故意傷害的話,他也沒有什麼好方法。但說白了,上層社會玩的就是權利與麵子,隻要你後台夠硬了,就不怕別人告。
像那位骨折公子哥的父親現在就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先是被告知自己的兒子被打骨折了,然後匆匆忙忙到醫院後不久上級領導又打電話來吹耳邊風,說臨近國慶期間一定要管好自己家中的孩子,千萬不能再讓他出去惹事生非,仗勢欺人,敗壞了當官的名聲。接著自己剛才打電話過去讓幫忙的派出所所長又打電話回來說自己把他坑慘了,這幫人不好搞,讓自己平時多管管自己的兒子,不要到處惹事。言下之意就是那幫人惹不起,這次的事就當是吃了個虧,買個教訓吧。
可憐那父親一麵幫不了兒子報仇,煩心著孩子母親的哭喊,一麵還要思量要怎麼去討好那幫太子爺。兒子骨折了還可以接回重新長好,但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被降級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一輩子都上不去了。
出了派出所之後虎子一直在碎碎念,對於自己剛才收拾不了那幫人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雖然邱躍兩人也沒有把他們給打倒,但也算是占盡了上風,時不時的往他們身上砸上一拳,隻有自己顯得有些狼狽,微微處在下風,“靠,嗎的,不行,回去之後我一定要讓我大伯教我武功,爭取今年之內變得和孤葉一樣厲害。”
孤葉斜了虎子一眼,說道:“你要是從今天開始一直堅持和你大伯對練,估計到明年四月你就可以趕得上標準軍人的素質了。”
虎子翻了個白眼 “要是讓我和大伯對練的話那我還有命活下來嗎?”
“隨便你,反正武功沒有什麼速成法,必須腳踏實地地吃苦。”
“什麼亂七八糟又腳踏實地又吃苦的,不理你了,自己開車回家吧,我們就不去妨礙雨靈姑娘對你的以身相許了。”虎子揮揮手道,其他幾人都促狹地看著孤葉,眨巴眨巴眼睛。
“神經病,什麼以身相許,又不是雨靈叫我去把人家踩骨折的。”孤葉不去理會他們。
一打開門走到客廳,迎麵的一具香體就撲到了孤葉懷裏,緊接著孤葉的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
“誰叫你那麼聰明去踩斷人家手臂的?要是人家去告你那怎麼辦?要是被抓去坐牢了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