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忍耐是有一個限度的,一方勢力的忍耐當然也有限度,陳永爵頻頻越界動手的行為,終於觸及了各方勢力的底線。
而陳永爵背後的大人物,也不願意再為陳永爵承擔這麼多勢力的反撲,表示願意放棄陳永爵。
甚至為了表現誠意,那位大人物還透露了一個足以要了陳永爵命的消息:陳永爵現在處於極度的虛弱期。
陳永爵自以為自己修煉邪功做的很隱秘,血衰期也不動聲色,但這麼多年來,他的異常也落入了有心人眼裏。
就像陳永爵背後的大人物,早就確定了陳永爵會每年會有一個特殊時期,虛弱到極致,至於為什麼這樣虛弱,大人物並不知道。
那位大人物,還抽走了自己在陳家所有的高手,令永爵集團處於前所未有的空虛時期。
陳永爵頻頻的小動作,一次兩次沒什麼,但是屢屢得罪其它勢力的行為,終於令他身後的大人物失望之極,將他拋棄。
養狗是為了咬人不假,但狗要咬誰,應該聽主人的指使,而不是自己亂咬人。亂咬人的狗,遲早會被主人放棄,就像現在的陳永爵一樣。
在打擊陳永爵勢力中,龍華學院的身影隱隱約約出現,葉不凡死而複生的消息,還是沒能瞞得住,被龍華學院得知。
龍華學院本就重視葉不凡,如今知曉葉不凡有不死之身的血脈,更是眼饞葉不凡,所以也不介意在眾人推陳家牆的時候出把力,和葉不凡結個善緣。
鄭家將陳永爵虛弱的消息告知葉不凡,葉不凡沒有太多的考慮,便決定把握這次機會,一舉令陳永爵萬劫不複!
陳劍已經被他所廢,生不如死,如今陳永爵既然虛弱不堪,自然當乘機一舉撲殺,徹底令陳家灰飛煙滅。
複仇之日,來臨了!
葉不凡身穿一身白衣,腳踏飛行滑板,孤身一身來到永爵集團的總部。
然而在暗地裏,鄭家和光芒高校,甚至龍華學院和至暗組織都有人在觀察葉不凡的這次複仇行動。可以說葉不凡的這次複仇行動,被整個天北市的頂尖勢力注視著。
此時的陳家,已經有了一種秋風瑟瑟,大廈將傾的感覺。除了一些陳永爵的死忠保鏢,其他人都已經棄陳永爵而去。
“父親,母親,陳家對我們的血債,是時候償還了!”
葉不凡一路暢通無阻,陳家總部的普通安保人員,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敵。
一直到永爵集團的核心地帶,陳永爵居住的庭院中,才終於出現了像樣的對手。
現在還肯留下來的,都是陳永爵最忠誠的手下,但實力也都不高。
第一重庭院,攔路的是一個老者。
“滾開,我隻誅首惡,你若識趣,我可以饒你一命!”葉不凡手握血脈長劍,複仇的烈焰在他胸膛燃燒,激發著他的血脈力量,令他比平日更快更強。
“陳總對老夫有大恩……”老者說。
“那你就去死好了!”葉不凡沒興趣聽老者廢話,如今陳永爵大勢已去的時候,還死心塌地效忠陳永爵不肯離去的,都是一些冥頑不靈之輩,死不足惜。
隻見一道劍光閃過,葉不凡頭也不回,繼續朝下一重庭院中走去。
庭院中落木蕭蕭,仿佛預示著陳永爵淒慘的結局。
而第一重庭院的老者,在葉不凡離開後,身體驟然分為兩半倒地,死的無聲無息。
“好詭異的劍,他似乎將複仇的決心凝聚在他那奇詭的劍法之中,真是威力無窮,是一門極為上乘的戰技。”
“我在他的劍法中,感受到了劍意。”
“果然天縱奇才,正值少年,便已經凝聚出劍意了,了不起。”
第一重庭院中,出現幾個身影,他們是不同勢力的觀戰者,有鄭家的人,也有光芒高校的人。
他們一方麵是觀戰,想看看這千年一見的不死之身血脈戰鬥力究竟如何,另一方麵是暗中護持葉不凡,防止陳永爵還有什麼可怕的底牌,進行反撲。
第二重庭院中,站立著一個方臉大漢,手持九節光鞭,對葉不凡道:“想對付陳總,請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那你就變成屍體吧!”葉不凡也不客氣,當即劍如流星,飛步而出。
方臉大漢舞動九節鞭,鞭出如龍,刁鑽毒辣。
然而葉不凡的劍,軌跡之奇,是他想不到的,不過兩招過後,他額頭便中劍。
“好劍,不愧是陳總的生死大敵……”方臉大漢說罷,沒了聲息,倒地不起。
葉不凡從他屍體上跨過去,來到第三重庭院。
第三重庭院,有一方小池塘,小池塘邊的石墩上,坐著一個渾身肌肉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