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太奇怪了!體內的經脈怎麼全部貫通了?而且這經脈太粗大太繁多了,人類不可能有這種經脈的。”一時間,鐵柱陷入了沉思。
沒多久,百思不得其解的鐵柱好奇問道:“小兔崽子,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陡然想起了什麼的蒙天辰回想到酒鬼死前的那一幕,也就是鑽進他腦袋的那個透明小四方體。
而且,蒙天辰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同凡響,一旦透露出去,很有可能萬劫不複。
“鐵柱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我埋了酒鬼以後,在丘山無意間發現一顆黑色的小草,鬼使神差的就吃了,結果變成這樣。”不得不說,壞事沒少幹的蒙天辰扯起謊來,就跟真的一樣。
盡管很是不可思議,鐵柱也就相信了。
“小兔崽子,沒想到你還有這等運氣。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難以想象的天地靈物,否則不可能幫你洗經伐髓,打通先天完全堵塞的經脈。”鐵柱有些羨慕。
“這麼說,我以後可以進行體煉?”如釋重負的蒙天辰很是激動,這些年沒少被鎮上那些同齡人欺負。
廢材,女人都不如的廢柴!
這些字眼已經傷透了他的心,所以這幾年他才變本加厲的設計了各種陰損招數,搞了好幾個小美女,還一直暗地裏維持著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小兔崽子,你爹不在了,以後每天去廣場跟我參加體煉。一年後去王都考核,要是通過了天寒學院,那你就能成就一名偉大的巫師了。”瞅著眼前可憐的蒙天辰,鐵柱決定負擔起來。
聽說能去廣場參加體煉,蒙天辰既是興奮,又有些後怕。
略微思慮了一下才說道:“不了!鐵柱叔,以後我就在家裏苦練!到時候我跟你去王都參加考核就是。”
似乎是知道了原因,鐵柱也不勉強。不過,臨走前,狠狠瞪了蒙天辰一眼,叮囑他不得去招惹木家。
整個丘山鎮都是木家的封地,木家雖然落敗,仍舊是世襲的侯爵世家;據說,在數百年前,木家曾經在王都不可一世。
事情的起源是蒙天辰用了一個陰損的招數,把木家小少爺木槌的婢女給上了。
就連蒙天辰都覺得奇怪,隻要是看到水靈的小美女,他就心裏癢癢,忍禁不住想要剝光人家,騎上去。
事後,惹惱了木槌,差點沒被打死。如果不是鐵柱在中間說幾句話,蒙天辰那裏能活到現在。
即便是這樣,木槌隻要是見到蒙天辰,見一次揍一次。
雖然已經是象界武者,蒙天辰再也不用怕木家,但整個丘山鎮還是木家的,他不得不忍讓。
這也是蒙天辰不想去廣場參加體煉,天天麵對木槌的原因。
回到家裏,想到明年能夠去王都見識大世麵,幹勁十足。
清洗了肮髒的石屋,找來一根鐵木柱,釘在石屋中央。
鐵木,堅硬無比,即便是象界武者都很難在上麵留下拳印,乃是體煉的最好木柱。
烤了一大塊齙牙豬肉後,想到自己脫離了廢材的名頭,蒙天辰頓時有些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去見那幾個相好。
“日-你個咣咚咣,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一想到那事,我就渾身氣血激蕩。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其他人不是這樣的啊!”強行忍禁,蒙天辰很是不解。
很是煩躁的蒙天辰強行運行體煉心法,對著鐵木柱出拳。
“蓬!”
僅僅出了一拳的蒙天辰發現自己心根本無法沉寂下來,滿腦子盡是幾個小姑娘誘人的身體。
“真尼瑪的坑,老子貌似不是正常人咧!”再也懶得修煉,一屁股坐在已經清洗過的木床上,苦惱。
夜,慢慢的深了。
心裏像貓爪子一直在撓撓的蒙天辰出門,宛若一個幽靈一般,身手敏捷。
一路上,蒙天辰感覺這次身體變故後,對那方麵的需求特別急切,簡直到了不可抑製的地步。
不多久,蒙天辰來到一片建築跟前。
這一片建築占地足有十幾畝,周圍都是高大的石牆圍攏,裏麵好多大小不一的石屋。
沒錯,這裏就是木家,侯爵府。
不敢大意,熟知這裏的蒙天辰可是知道,木家夜裏有不少戰士在輪值。
一直繞到後院,監聽了好一陣子,蒙天辰才小心的攀上石牆。
“忽!”
幸好院內的積雪沒有清掃,跳下去的蒙天辰雙腳落地,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
此刻,在白雪泛出的冷光中,蒙天辰宛若野獸,密切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片刻後,伏在積雪上的蒙天辰才展開動作,沒有發出丁點聲響,輕車熟路的朝著一個小石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