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啊。”石城手握著方向盤說。
“什麼怎樣?”我問。
“回到自己的世界裏工作啊!”
“與以前沒什麼區別。”我回答。
“喔?我倒是蠻興奮的耶!”石城跟著車內的音樂節奏用手指敲著方向盤。
車內放的是甲殼蟲的老搖滾《黃色潛艇》。
“你聽的歌可夠老的。”我坐在副駕駛說。
“這不被你傳染的麼。”石城開始隨著音樂吹起口哨。
“你帶我去哪兒?”
“噯!弗朗酒吧啊!”
弗朗酒吧是我和石城最愛光顧的地方,從讀大學到留在本地工作,弗朗酒吧的變化也是映襯著我和石城的變化。
“有多久沒在這兒喝酒了。”石城吸著香煙。
“半年了吧。”
“是啊哥們兒,都忙得不可開交了,要不是這根柱子砸你身上,我倆不知啥時候聚呢!”石城像個大男孩一樣笑起來。
“所以得感謝這根柱子。”
“那是當然!你瞧!我整天呆在那煤礦,自己都要成煤塊兒!”石城吸了一口煙,然後朝著酒吧桌前的一束紅光吐去。
“弗朗又裝修了一次。”我繼續環顧周圍。
石城叫來老板,點了一杯雞尾酒和威士忌,問我需要什麼的時候,我說要一杯檸檬汁。
“還是老樣子,今天不來點威士忌麼,你們有一段時間沒來了。”老板露出很開心的笑容。
“就檸檬汁。”我回答老板。
“又裝修了!才多久啊你瞧!”石城用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哈哈哈,你們全是元老級別的人了,今兒我請!”老板好爽地說。
“那我們也不拒絕咯!”石城放聲大笑。
老板讓酒保拿了一瓶威士忌,並親自調了一杯雞尾酒,然後用蘇打水兌了一杯加冰塊的檸檬汁。
“你們先聊,我去招呼客人。”老板麵帶著和藹的微笑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哥們兒,幸好咱倆都沒孩子!”石城苦笑著說。“不然不可能像現在這麼自在。”
“別說孩子了,婚我都沒接。”我搖搖頭。
“戀愛是談過的嘛!”石城挑了挑眉毛。
“嗯,沒幾天就吹了。”
“人家就留一句話給你。”石城翻了個白眼。“真是個怪人!哈哈哈。”石城大笑起來。
“別說這沒用的,我在想明天晚上的事情。”
“有啥想的!把影子拖出來宰了綁好,丟收納器裏!完事兒!”石城拍了個巴掌。
“可沒那麼簡單,要是這麼簡單,茉萊也不會找我們當幫手,就因為懸賞太高,所以不好對付,這可不是練習場裏麵那種三流影子。”
“別提那紅毛怪,想起來就讓人氣憤。”
“罷了,沒有她我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目標。要知道我們是‘殘風’,隻能捕捉極度邪惡和心靈純淨的影子。”
“你的意思是明天的這個影子應該是極度邪惡的?”
“我猜是這樣,集合地點就在昨天我們睡的那個洗浴中心。”
“難不成是**的影子?!”
“不知道。”
石城若有所思地抬起酒杯酌了一口。
“總之,我們得有計劃。”我說。
“計劃應該那個紅毛怪會製定吧?”
“她當然會,不過我們最好留一個b計劃,如果出什麼意外可以減少風險,茉萊的心是好的,她也沒有欺騙我們的因素在裏麵,這個我用心靈閱讀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