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等人真的安靜下來以後,七色翎反而不適應了,看了看自從受創成眠後再次蘇醒後,就莫名有點性格崩壞的牧神此時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感覺莫名對他無可奈何。
“說吧,東西在誰身上。”她揉了揉突突生疼的額角,態度軟了下來,畢竟現在這個時候,除了她也沒有人會幫他了。
“在這個人身上。”微微毫芒自他指尖亮起,真元運化,聚空氣中的水汽成鏡,出現的赫然青璃的模樣。
“是她?天都右護法,也是同為斬殺邪天禦武的人,你需要邪天禦武的心血來療傷?”雖然是疑問,但是她的語氣是肯定的。
其實她早就明白,那個名叫青璃的姑娘大概也是和她一個來曆,就算不是也應該是異界之人,反正她曾經的記憶裏沒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人,而且聽說擅長掌法,招式叫飛瀑怒潮什麼的,妥妥就是個串棚了的家夥吧。
還和羅睺等人交好,坐上了天都右護法什麼的,命好,武力值也不低,說起來也都好幾年了,這次去天都正好可以去看看這位老鄉了。
相比之下她可算不上什麼幸運兒。
自從發現自己就是七色翎,而且還嫁給了當時軟的一塌糊塗,從天疆覆滅後卻貌似傷到了腦子的牧神以後,她作為他有名無實的娘子,也隻好鬱悶的拖著這個棺材東奔西走的。
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以後,這家夥也就好巧不巧的醒了,偶爾還會和她說說話之外,基本就沒有幾天安寧的,尤其是在三年前更為躁動,好不容易又安心躺了三年,結果又開始鬧妖蛾子。
想到這裏,七色翎就忍不住瞪了在一邊委屈巴巴的牧神一眼,對方甚至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生氣了,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欺我。
“行了,明天早上的時候,關好門我就去會一會那位右護法,想辦法把東西給你拿回來,至於現在,我要睡覺了!”七色翎心裏有了決定也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天色還黑這呢,她悠悠然打了個哈欠,決定回到自己溫暖的被窩繼續睡覺去了。
一順手,又是“砰”的一聲。
牧神:“……”走之前倒是沒忘了合上棺材板。
……
“又是新的一天呐。”天際泛白之刻,早已經習慣了這時候起床的青璃在一覺好眠後連賴床的心情都沒有。
非常勤快的就在生物鍾的催促下爬了起來,順勢推開窗,看了看湛藍色的純淨天空。
萬裏無雲的晴朗天氣,無疑讓她的心情變得很好,簡單洗漱後,收拾了一下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今早起來打開窗,心情美美噠,咦,他們在幹嘛?”
還不知道已經被別人惦記上的青璃美滋滋的走出門,然後在住所處於高處的優勢下就看到了演武場的動靜。
看起來好像還挺熱鬧的,看地方應該是那些訓練營的士兵們弄出來的,反正人也是閑著沒事,去看看也沒什麼,充當是看看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這些家夥有沒有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