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可以選擇先和洛洛將結婚證拿了。可是要大辦婚宴的話,必須等一年後。現在豪門隱婚的例子多得是。”白正啟邊說邊目光在母親和陳洛洛身上遊離,想要要看看她們到底是什麼反應。
陳洛洛淡淡一笑,擺出一副很優雅很善解人意的姿態:“好,我可以等一年。這段日子裏,我也會盡全力尋找梅小姐的。至於到時候正啟哥你要是還愛著她而不想和我在一起的話,我離開就是了。”
她口中雖這麼說,心中卻在有另外一番打算,自己和白正啟這麼相處下去,就算沒事也能整出事情來,而且結婚證領了之後,兩人就是法律上的夫妻了,到時候就算白正啟對梅落落心不死,他也不能無辜將自己拋棄。
蕭冰雅卻立刻反對,她拉著陳洛洛的手說道:“洛洛,你別傻。雖然正啟是我的兒子,可是他也是男人,情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說完她轉頭對白正啟說:“找人的話找半年就可以了,這樣我們白家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本來是警方的責任,就是我們不找,他們也是會找的。但是結婚證必須立刻就領了。”
“行,半年也行。不過這半年內,你們誰也不能幹涉我做任何事情。還有,公司的實權必須歸還給我,我一個老總,不能連調動一點資金的權利都沒有。”白正啟說道。
蕭冰雅說:“說到底你還是要救梅氏,這會令白氏集團蒙受重大的損失的你知道嗎?要是失敗,不但梅氏救不活,白氏也將傷到了本源,到時候怎麼收場?現在就有人想要整我們白氏了,你還有心思亂來?”
白正啟冷冷說道:“我不會讓人動白氏的。現在梅叔父也未知會不會醒來,我決定收購梅氏,將他作為白氏旗下的一家子公司,這樣總行了吧?”
蕭冰雅想了想,隻要白正啟不要滿門心思全在梅落落身上,搞得自己神誌不清,他說的這些條件都不是問題,而且白氏早就考慮收購梅氏了,可是梅耀深一直在那死扛,希望有奇跡發生。現在他昏迷不醒,白正啟又想收購他們公司,這倒是不錯,隻要白正啟他不亂來,一切都好商量。
“公司的問題你得和你父親商量,我可不摻合你們公司的事情。”蕭冰雅的火藥味已經沒有那麼濃烈了,現在兒子既然答應整理精神為公司,又願意和陳洛洛結婚,接下來他就不會怎麼樣了。
雖然蕭冰雅的心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陳洛洛,可是她更不想看見梅落落,因為看到梅落落他就有一股無名火,想到她那樣玩弄自己兩個兒子的感情,蕭冰雅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而且,想在陳洛洛確實是商貿管理界的精英,這點她在公司上班的這一小段時間就體現出來了,集團高層的人都很看好她。白正啟和她結婚,怎麼說都比和梅落落結婚要強。這是蕭冰雅內心最真實得想法。
“雖然董事會那邊是聽爸的意見,可是隻要你吹枕邊風,他還不是聽你的。”白正啟幽幽的說。
“什麼叫枕邊風,怎麼說話的你。也罷,我們沒有必要這樣糾纏了。現在,婚也求了,接下來你們找個時間去把證領了,之後愛做什麼做什麼吧。我也不想多管了。”蕭冰雅像是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事情一般。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白正啟心中其實很不好受,他覺得他同時辜負了兩個女人,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這個結局,雖然不能說是他咎由自取,也不能一味的怪母親或者怪誰,看起來就是命中注定要這樣一般。
接下來的日子,白正啟一邊緊鑼密鼓的尋找梅落落的下落,一邊在公司的事物上忙活。他杜絕很陳洛洛同居,就是兩人在一棟別墅下住,他也是自己住自己的房間,從來不逾越。
陳洛洛雖然多次有意無意的暗示他讓他一起睡,可是他總是說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一直呆在書房,有時候就在書房睡,有時候就等陳洛洛睡著之後他再去自己的臥室睡,絕對不同睡一張床上。
他覺得事情未完,現在還是睡一起的時候。至於各種欲望,他唯有控製,他是一個很懂控製的男人,日子一直這麼過著。
歐陽探長也打電話來,說那個要找的刀疤臉男子已經找到了,問他要怎麼處理。接了電話的白正啟立刻驅車前往。在一通軟硬兼施的審問下,刀疤男終於交代,他們是被人指使的。沒錯,那一次從綁匪手中搶走梅落落的時候他確實參加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請他們的是什麼人,他是在街上打架的時候被一個陌生人看到,說讓他幫忙毆打一些綁匪,然後給他兩萬元。他自然同意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而且打架鬥毆是他的家常便飯。
而知道梅落落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事,新聞上已經報道了這一期綁架事件,他知道那天他們去搶的居然是梅氏老總的女兒梅落落,而他對於梅落落的了解是出於電視上的照片,知道梅落落很漂亮,所以那天在公園的時候他才說出“叫落落的都很漂亮”這句話。
他還交代,那天去欺辱陳洛洛其實也是受人指使,說事成後給他們五萬,於是他們就去了,他們手上有陳洛洛的照片。至於給他們發放任務的是誰,他們也不知道,沒有見過那個人的麵,信息的獲取說起來很像拍戲,是通過在指定地點獲得信息和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