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成一團的兩人偶爾會碰到桌子,桌上的空酒瓶掉落在地上,乒乒乓乓的聲音引來服務生的注意,他們立刻上去辦公室報告給老板。
邵煊打寒洛一拳,寒洛還邵煊一拳,兩人就這麼互相打著,慕瀠上前想分開他們,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他們半分,但也不能放棄啊,她依舊在努力著。
終於,門口出現了一個救星,她激動地喊:“快來幫忙。”
顧晨挑眉看了看一室淩亂,有點頭疼地撫額,對眼前的一幕也是充滿無奈。他招手示意身後的男服務員一起上,把大打出手的兩人分開。
好不容易把人拉開,顧晨立在他們兩人中間,伸出手阻止兩人再動手:“你們是打算把我的店給砸了麼?要繼續打可以,請出門在大街上打個夠!”
“老板,你這是勸架還是鼓勵他們繼續啊?”慕瀠本以為遇到救星,沒想到顧晨卻這樣說,分明沒理會的打算,她真欲哭無淚。
“反正隻要不是死在我店裏,他們在哪裏打都不關我事。”顧晨邊說還邊挑釁地看了看他們兩人,接著道:“把他們給我扔出去。”
“你敢?放手。”邵煊瞪著顧晨,咬牙切齒道。
顧晨故意攤了攤手,一副非常無奈的樣子:“保證不會再動手?”沒他親自點頭,那些他的人就算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鬆手,不過安全起見,他還是得先得到保證。
“對。”邵煊氣鼓鼓地說,待他看到嚇得臉色蒼白的慕瀠,忽然怒意全沒了。
顧晨揮手,示意服務生放開兩人。
邵煊走到慕瀠跟前,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吧。”他以眼色示意顧晨善後,自己則拉著人離開。
寒洛目送他們離開,他們緊握的手是他拆不開的,如今該放棄了麼?當他這樣想的時候,顧晨走到他身邊,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說:“不是你的,就不該去強求。”
“邵煊,你是不是很生氣,其實他也沒對我做什麼。”她跟在他身後,氣喘籲籲,覺得他的步伐很快,她快跟不上了,可走在前麵的人根本不理會,一個勁往前衝。
“閉嘴,坐好。”他邊按下解鎖器,邊把她塞進副駕駛座,感覺到她似乎還在動,於是拉過安全帶替她係上,然後繞到駕駛座發動車子。
一路上,他一直踩油門加速,緊抿著嘴唇不說話,她不知道他要開往哪裏,隻是車內的氣氛有點怪異,令她幾度想逃。
“我家不是這條路……”他要是想送她回家,那麼剛才過的那個路口就該左轉,可他卻直走。這是要到哪裏去?
“我知道,因為你要去的是我家。”
車子很快到了他家門外,他下車卻不見她跟著下車,於是繞到副駕駛座把人拉了出來,二話不說牽著她往家門走去。門一打開,燈還未來得及打開,他便俯身將她壓在門板上。
屬於男人的剛硬氣息頓時包圍她,黑暗之中他的唇搜尋她的唇,手跟著不安分起來。他沿著她脖頸一路往下吻,故意在親吻她的同時用力吸允,故意製造出紅點。
“嘶……疼,你幹嘛呢。”她氣鼓鼓地嘟起小嘴,抬手稍稍推開伏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小聲抱怨。她知道他生氣,但也不至於弄疼她呀,錯又不在她。
“除去他在你身上的味道。”他說得理所當然,俯下頭準備繼續,卻遭到她的阻止。
她輕笑出聲,不在意在老虎身上拔須,故意道:“你這是在吃醋嗎?”
“是又怎樣,難道我不能吃別的男人醋嗎。”不說倒好,一說這個他就想起剛才進房,看到寒洛壓著她,心沒由來竄起一陣怒火,瞬間燒毀了他所有理智。因此,出手也沒分輕重,關節現在還疼著呢。
“可以,我就愛看你吃醋的樣子。”說完,慕瀠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近自己,將撅起的紅唇印在他唇上,學著他在自己口中用舌頭挑逗她的樣子照做。
他反被動為主動,掌握了主導權,用力汲取她口中的芬芳,撫摸她每一寸肌膚,嚶嚀聲和喘氣聲很快充滿一室。
就在此時,一輛疾速奔跑的轎車在黑夜之中掠過,裏麵坐著幾名黑衣男子,個個神情嚴肅,他們中間就坐著一名被黑色布條蒙著眼睛的女子:那是書蓉。
迷香的劑量不多,因此她很快便醒了過來,睜開眸子入目便是一片漆黑。她不敢亂動,過了一會就聽到有人出聲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