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李雲帶著衝力的一腳,那人瞬間就飛出,並且在地上滑了四五秒才停下。
李雲這一驚人舉動,瞬間引來周圍人的目光,有讚許,有欣賞,有擔心,還有嘲諷。
李雲在踢倒那人的同時,瞬間自己左手出拳,利用在張柳那裏偷學的一招八極拳,結結實實的打在抓著女人那人的左肋,隻聽得嘎嘣一聲悶響,那人全身無力的鬆開了女人,李雲順勢將女人拉倒自己的身邊。
女人馬上將自己的孩子摟入懷中,李雲縷縷頭發,十分鎮定,略帶著幾分不屑。
“尼瑪的,你誰啊!挺狂野啊!敢到這來撒野砸場子,不想要命了吧!”這時候那個滿口豫省口音的男子像是誰睡了他女兒一般,憤怒的說道。
“有些事情看不慣,走出來管一管,拔刀相助一下。”李雲帶著笑意的說道。
看著李雲說完肆無忌憚的樣子,那名口音男怒瞪著李雲,所有的凶殘都表現在那猙獰的臉上。
“誒你媽的,說的還挺輕鬆,行,今天就先拿你開開刀,讓這個欠錢不還的雜碎,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下場。”口音男凶惡的說著,吐沫星子亂飛。
李雲隻是輕輕的浮笑,身形向前一動,口音男還沒有反應過來,李雲已然出現在其麵前。
口音男目瞪口呆的看著李雲,眼睛瞪的圓圓的,一幀一幀的抖動著。
可能是感受到李雲身上散發的淩厲英氣,口音男欲要退一步展開攻勢,但李雲絲毫沒有給其機會。
“欺負人欺負習慣了,什麼柿子都敢捏捏。”
一邊說著,李雲一邊開始出手,楊真的太極拳,野馬分鬃,隻不過李雲稍微改動了一下,從上至下。
右手打在口音男的下頷,左手沿著前身一路掃過去,口音男感受到兩處疼痛,觸電一般的向後一退,十分狼狽。
李雲從容的將倒在地上的男人拉起來,道:“你說的我都聽見,若是真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若是假的,就當我看麵你孩子的麵子上,到此為止。”
那個漂亮的女人護著自己孩子,說道:“這位先生,我們說的都是實話,若不是給孩子看病,我們也不會去借一分利的高利貸,還完本金之後,他們又說再還本金的兩倍,幾次孩子他父親都被打的遍體鱗傷,沒辦法我們隻能是忍著,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女人說著,略有些抽泣,似乎苦水都被傾訴,掉著淚水,卻一臉的輕鬆。
李雲琢磨了一下,仔細看著女人和那可愛的孩子。
女人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甘,看來是沒有騙人。
李雲轉過身看著剛剛爬起來的口音男,還有耳釘男。
口音男再次看見李雲時,感同身受那份恐懼,差一點又倒下去。
耳釘男瞥了一眼,惡狠狠的怒瞪著,然後看著李雲道:“挺牛B啊,誰的事你都敢管,身上的骨頭是不是緊巴了,讓我們給你鬆鬆骨。”
聽見這話,雖然範成敏有點畏懼,但也不能看著李雲隻身犯險,欲要起身,此時看見李雲做了一個不要動的手勢,範成敏欲起身的姿勢,慢慢的又坐了回去。
“鬆鬆骨我可以去馬殺雞,那比你們手法高明的多,還有牛B不牛B,如果在你們看來是誰的拳頭硬,那麼我想你們說對了。”
李雲十分淡定,耳釘男則是眼睛瞪著,鼻孔闊著,一副凶神惡煞。
“看你那B樣,你的拳頭比我們硬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好好給你去去皮,離春堂的人向來都是橫著走,讓你知道知道出門要拜神仙。”說罷,耳釘男華向想著一眾揮揮手,自己悠哉坐著笑春風。
華哥自以為剛才是那個口音男的實力不行,被李雲巧合性的擊倒,但是李雲在華哥說話剛落的時候,腦袋瞬間空白。
“你若碰到以前的我,是你拳頭硬,但你碰到的是現在的我,對不起,算你倒黴,因為我比你拳頭硬。”李雲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態。
李雲一邊說著,一邊抬腳踢了一下椅子腿,哢嚓,椅子腿應聲而斷,華哥一招不慎,跪在地麵上,瞬間發出一聲悲鳴。
“人家都跪下了,大哥大嫂你們一家三口就原諒他們吧!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知道錯了。”李雲玩笑的說著。
華哥疼的呲牙咧嘴,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一般,說道:“都他媽還傻愣著瞅啥呢,給我廢了這狗娘養的,敲碎了扔到鬆花江去喂魚。”
一眾混混聽到華哥指示,然後如平常向著李雲而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