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紐約回來以後他,他們的新宅院變成了富麗堂皇的牢籠,因為自從她懷孕以來,她就被禁足了。他也幾乎不再離家,大部分時間,他都將工作帶回家,時時刻刻守著她。
他是個霸道又溫柔的男人,他給的是安全又浪漫的愛情。
他的愛情是一個固若金湯的牢籠,她是愛情裏的囚徒,被他霸道的禁錮,她想過要從那個狹隘的天地裏逃跑,但是無濟於事。長時間的沉浸在他深愛裏,如今,就算打開牢門讓她離開,她也已經走不了,失去他,她也失去了自由的能力。
她每天更新,他每天跟隨,當他看見她用這樣的文字描寫對他的愛戀,他笑得像天使。她很少說愛他,但是她的文字告訴他,她愛他,愛到,不能失去他了。
寒冷的冬天因為有他的懷抱,她的周圍彌漫的隻有無盡的溫暖和柔情。滿園的粉色玫瑰在春天悄然降臨之後展開嬌美的笑顏,錦上添花。
今年的生日,她依舊在他的懷裏醒來,伴著窗外傳來的聲聲鳥語陣陣花香。
他本不是個浪漫的男人,卻為了她傾盡一生心思,攜著柔情與她演繹絕世獨立的愛戀。他終於能用手中的畫筆描繪她的嫁衣,她也終於在神聖的氛圍中,接受了永遠在他身邊的身份,與他衷心誓情。她純情嬌羞的笑意嫣然,讓他深鐫心靈的愛戀溢滿眼眸,他等不了牧師宣布他們的合法關係就吻上了她抿笑的櫻唇,不過是個儀式,他早就把她當作自己的一生的伴侶,承諾終生的愛戀。
當她癱倒在他深情的懷抱,她看到,含笑走進禮堂的安如月,不是形單影隻,因為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靜靜的守候在她的身邊。“媽媽來了。”她小聲說,抬頭看到白日蕭的眼睛因為看到安如月的出現而更加柔和。他俊美柔和的笑臉印在她的眼眸裏,
她抬頭看看這個將與她相擁一生的男人,曾經多少次將他推開,都沒能逃出他的懷抱,幸好他一次一次的抓緊她,不讓她懦弱的逃跑,她才有機會看見,他為她描繪的幸福。“蕭,”她的手攬上他的脖子,笑著,“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先愛上你!”既然他要用愛將自己禁錮一生,那幺下輩子,她先愛上他,還他一世情。
他溫柔的笑了,笑得天地無顏,“不隻是來生,是生生世世,不管幾世輪回,你永遠是我戒不掉的愛戀。”他的聲音不大,她聽得見,那些深情的言語裏蘊含著堅定無比的信念。
亙古纏綿的擁吻之後,她身後站滿了等著接新娘捧花的待嫁美女,當然,徐可欣也在其中,渴望著能沾到一點白日萱的喜氣,跟季浩然早結連理。
白日萱背對著人群,在白日蕭溫柔的注視將捧花用力的向後拋,然後轉身到白日蕭的懷抱裏,笑看這些瘋狂的美女如何爭奪幸福的象征。場麵有點像古代的拋繡球招親那樣誇張,十幾個氣質高貴的美女笑著叫著爭相恐後的碰觸那束粉紅色的玫瑰花,徐可欣很可憐的被擠在其中,季浩然這個伴郎則一臉怡然的站在人群外看著自己的未來老婆。
“新郎新娘很相配。”安如月身邊的德國男人笑意深深的開口道。“祝賀你。”
“謝謝。”安如月一口流利的德語回答到,因為跟他談話而忽視了眼前朝她飛來的粉色炸彈,待她意識過來,本能的將捧花接在手裏,她立刻尷尬的羞赧了臉,但是她身邊的男人卻笑開了顏。
白日萱在老公的懷裏笑意嫣然,“媽媽跟那個叔叔很相配,對吧?”她揚起小下巴,欣喜的問滿眼溫柔的白日蕭。
“對,很相配。”他俯身在她唇上攫取一個香吻。然而視線瞟到之處,那個立於會場之外的男人,讓他先是一驚,隨後鎮定的朝他點了點頭。繼續將精力投注在懷裏的小女人身上。白日萱好像找到新的樂趣一樣,完全忘記了還在害喜的她身子還尚未適應。隻得白日蕭小心的照料著她。
“不上去看看嗎?”琳達站在白偉明身邊,溫柔的問。白偉明丟下工作,一大早就趕飛機回國,卻隻是遠遠的站在人群外看著他們幸福歡笑。
“不用了。”他到現在也沒想好該怎麼麵對那些他的家人,白日蕭把董事長的位置留給了他,皇廷依舊是白氏的資金儲備口。他們之間依舊甚少交談,就算偶爾一通電話,也是討論工作上的事。“婚禮結束了,我們也走吧。”他沉重的對著身邊的女人說。但是在離開之前,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群裏的風韻猶存的女人,他一直欠她一句道歉,在心裏說了,希望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能讓她幸福。萱萱笑得很開心,而他那個向來冷傲的兒子,亦是溫柔的微笑在她身邊。
萱萱親密的勾著白日蕭的脖子,笑意嫣然的甜蜜耳語,白日蕭占有性的框緊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眼角流露出隻為她才有的無限溫柔。每一縷情絲,都是塵世喧囂淹沒不了的獨鍾愛戀,流言蜚語冷卻不了的用情極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