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是琳嗎?真的是琳嗎?”
卯月夕顏表現得十分激動,作為野原琳的摯友,對於野原琳道謝的習慣與動作她再熟悉不過。
“琳,真的是你嗎?”
卡卡西同樣如此,可他不敢相信,不知該怎麼相信。野原琳,明明已經死了啊,死在了他的手中,怎可能還出現在他的麵前。
“那個夢——”
回想起曾經的那個不同以往的夢,卡卡西的內心有了一絲動搖。曾幾何時,他相信了那個夢,內心漸漸得到了解脫。可是後來,得知泉間還活著之後,他的內心又產生了懷疑。
那個夢,與泉間回來的時機太過巧合。再者,以泉間的身份,本就見過琳的照片的她也可以輕而易舉了解他的過去,趁他做噩夢之際施展幻術也並非不可能。
也有這個動機。
“泉間,是你對嗎?”
卡卡西的右手顫抖著,他似乎看到右手之上浮現出濃濃的血色。盡管卡卡西無比希望曾經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孩還活著,可他同樣無比清楚,那個女孩已經死了,他親手用雷切貫穿了她的心髒。
理智,拉回了卡卡西的心神,他的內心充滿掙紮和糾結,他真的無比希望那個死去的溫柔善良的女孩可以活過來,那是他一生的遺憾和夢魘,更是他對宇智波帶土永遠無法完成的承諾與保證。
“不對,以帶土的能力,為何會中招?”
黑絕冷不丁出聲,嚇了安靜得有些異常的白絕一跳,沉默了半晌,呐呐回道:
“阿飛也死了,雖然他隻是我的一個分身,但它死了,就沒有像他那樣特別的分身了吧?”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隻不過比其他分身強了一點而已,還是關心關心斑教給你的任務吧!”
黑絕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白絕,淡淡地說著,說到後邊,語氣越發陰沉,頗有警告提醒的意味。
“帶土的時空間能力,可以免疫一切物理攻擊,怎可能被一擊至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絕的心中的充滿了疑問,不再指望白絕分析的他隻能暗自揣測,
“除非,有什麼東西牽扯了帶土的心神,導致他沒來得及虛化——”
“會是什麼呢?”
黑漆漆的黑絕,陰沉沉地想著各種陰暗的猜測,他是整個忍界動亂的幕後黑手,他掌握著太多太多的情報,他將所有人包括與忍界之神能並肩的傳說級的宇智波斑都玩弄於手股之中。
“卡卡西老師,我們快去幫助魔鬼老師啊,她都快死了!”
所有的一切,隻發生在談話間,鳴人焦躁的大喊,驚醒了沉浸在痛苦中的卡卡西和卯月夕顏。
“卡卡西老師!”
佐助和小櫻異口同聲地朝卡卡西喊了一句,他們的臉上也寫滿了焦急。
按理說,泉間與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隻是每天都會變著花樣“折磨”他們一番而已。
可最後,除過他們的班主任伊魯卡,他們最親近最敬畏的竟然是泉間。
“不能過來。”
宇智波鼬終於從泉間的身上移開了目光,看著佐助的身影,心中發沉。
在這裏的每個人,都具有影級的實力,隻是剛剛畢業的下忍,又豈是對手?
“嗬,就憑你們?”
卡卡西清醒了過來,卻陷入了兩難之境。正在他不知如何開口之時,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再不斬出了聲,一出聲就是冷嘲熱諷,
“小鬼,別說你們不知道,就算是卡卡西,也不能獨擋那麼多敵人,再加上你們幾個累贅,還想去救人?怕是去給人家送菜吧!”
“那又怎麼樣?我漩渦鳴人,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在麵前而無所作為。”
鳴人聞言一怔,深受打擊,清楚再不斬說的都是事實。他是衝動了一點,熱血了一點,看起來傻乎乎了一點,可並不代表他是真的傻。
可是,鳴人怎麼可能是這麼容易被打擊得起不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