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大意,這個家夥有古怪。”
角都老奸巨猾,後退了開來,將場地交給飛段。飛段可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就算是被砍掉腦袋也不會有事。可他的命,卻是有限的,沒有賞金,能不出手就不出手。
“囉嗦,這還用你說——”
飛段手執血腥三月鐮,奮力揮舞著,直接與泉間展開體術較量。
“啊,閑來無事,就先陪你玩玩好了,免得到時候還得收拾你一番。”
被攻擊的泉間,左閃右躲著,身體柔軟得跟沒有骨頭一般,簡直跟大蛇丸的軟體改造之術有的一拚。當然,泉間是無法將胳膊變成皮鞭那般發動攻擊的。
這是她一直修煉瑜伽特意鍛煉身體的柔韌度所得來的效果,以常人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折著自己的身體,總是恰到好處地避開飛段的血腥三月鐮。
“可惡——”
“該死——”
“混蛋——”
飛段更加拚命地揮舞著手中的血腥三月鐮,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和抓狂。
每一次攻擊,眼看著差一點就能傷到對方,卻生生被險之又險地躲避了開來,害得他打了半天,連對方的一根毫毛都沒傷著,更何況是讓對方出血了。
“不愧是能被招攬進曉的人,無論是實力還是智商,都不可小覷呢!”
飛段表現得越暴躁,泉間表現得越輕鬆,越不以為意。可她的心中,反而更加謹慎起來。
若非她知曉飛段的種種手段和能力,還真有可能被飛段這樣的表演給騙過。
自始至終,飛段都沒有扔出手中的血腥三月鐮,隻是一個勁兒地追著攻擊泉間,攻勢越來越緩,似乎越來越疲憊了。
“喲,怎麼,這麼快就沒力氣了,沒吃飯嗎?嘛,出於好心,我可以給你推薦幾家飯館,保管你吃了還想吃,吃飽了渾身有勁兒,力大如牛。”
泉間嘴上冷嘲熱諷著,上跳下蹲左閃右避,盡可能節省體力的消耗,以最小的動作幅度來躲開飛段的攻勢。
她可不敢忘,旁邊還有一個更奸猾更陰險的家夥正在以逸待勞,虎視眈眈了。
“邪神是不會饒恕你的,我要用你來做儀式。”
飛段累得滿頭大汗,真的有些抓狂了。他一把扯掉上半身的衣服,光著膀子稍微歇了口氣,徹底彰顯出他的本性來。
“真的有些好奇呢——”
泉間也獲得了短暫的休息,她看起來臉不紅氣不喘的,顯然沒怎麼耗費體力。
“這個小家夥,怎麼看起來比鼬還難纏。”
角都一言不發地站在角落裏,盡可能降低了自身的存在感,暗暗觀察著泉間的一舉一動,不動聲色地尋找著泉間的破綻,宛若躲藏著陰暗裏的毒蛇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發出最致命的一擊。
“不可饒恕!”
豪放的飛段最喜歡享受他人對他充滿害怕與恐懼,最喜歡看著他人在痛苦絕望中緩緩死去,最喜歡進行詛咒儀式時細細體會邪神賜予的力量盈滿全身的感覺。
可現在,他隻感受到泉間對他的戲耍,對邪神的挑釁與不敬。
“看來開始動真格了呢!”
泉間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心中暗道一聲,看著飛段的眼神就如同看著一座移動的金山一般,兩眼閃閃發光。
“要不要,直接將他取而代之呢?”
泉間罕見地動用了武器,從背上拔出了那把二代火影的無名佩劍,眸底漸漸泛起濃濃的殺機。
她的下一步計劃,可是非常需要代表曉組織核心成員的戒指了。
“鐺——”
分神之際,飛段已然發動了偷襲,泉間看也不看,直接以左手中握著的苦無格擋了開來。
試探階段早已結束,接下來,可是要真刀真槍地廝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