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早朝,氣氛相當凝重。江南城傳來先報,貌似叛黨越來越多,江南的邊界寧安,似乎也發生了叛亂,兩城夾擊,吳將軍貌似已經抵擋不住。要求援兵,可是滿朝武將,星點可數,無人應戰。
“平日你們是怎麼說的?江南的貪汙你們哪一個沒有份?現在一個個都沒有聲音了!”皇上怒吼道。
朝下的百官一個個繼續不做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人應戰。
穆白閉目養神,貌似一切和他沒有關係。
太子看了一眼穆白,慢慢的站了出來,跪在地上,洪亮地說道:“父皇,兒臣請戰!”
望著太子,皇上歎了口氣,“你是一朝太子,怎能隨便出戰?一旦發生意外,無法想象。”皇上拒絕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允許。
“皇上,我和太子一同前去吧。我們剛從那裏回來,對那裏還有些了解。”穆白也站了出來,說道。
三皇子自然也不能退縮,“兒臣也願意和太子一起前往。”
看到這番景象,皇上的餘怒少了一些,畢竟還是自己的血脈啊。
“準奏,你們三個即刻前往,穆白可以帶著你新婚妻子,但是前提是必須要勝利,否則你們夫妻二人提頭來見。”皇上大聲地說道,但是明顯是在變相給穆白立軍令狀,勝則罷,不勝則九族陪葬。
穆白笑著點頭,“臣領命!”。今日之事他不是沒有想到,隻是錯估了皇上的心思,清溪也被牽扯進來了。他不知道皇上是有意還是無意。
太子對於皇上要穆白帶著黃清溪這件事情表示很不理解,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允許帶女眷,未免有些匪夷所思。要說是威脅穆白,這個也有點誇張,大可以把黃清溪看管起來就可以了。
三皇子也沒有明白現在皇上的心思,但是他現在想要依靠太子,就必須取得他的信任,否則以後他沒有什麼活路了。
“皇上,你為什麼讓穆白帶著個女人去打仗啊?”悅妃邊為皇上磨墨邊無心的說道,“男人打仗,女人去了還不是搗亂?”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黃清溪出自青門派,若是真的戰況吃緊,她可以向她的師門求救。”皇上慢慢的解釋道,“青門派多是武力尚高之人,朝廷確是請不動的。但是她可以,穆白又是她相公,夫妻二人必會同心。所以這場戰,我們必會取勝!隻是時間問題。”皇上輕鬆地說道。
“還是皇上英明!”悅妃崇拜的說道,眼裏閃著一絲皎潔。
“不過,這番平亂,怕是江南和寧安的經濟發展會停滯,國庫又會損失不少啊!”皇上憂心的說道。
難怪他會是一個亡國帝王,剝削百姓的帝王,終將會被取代,走向滅亡。
悅妃眉頭一鄒,但是並沒有表現出厭惡之情,隻是安慰道:“放心,會有辦法的,皇上您這麼睿智!”馬屁拍的很自然。
“此次前去,帶著一斤吧。”千易站在穆白的書房,低聲說道。
“不用,一斤本就是你身邊的人,在我這裏不合適。再說,這裏還需要你和他部署一下。從江南回來的時候,就會變天了。”穆白看了一眼外邊皎潔的月色,感慨道。
“她知道要去江南麼?”千易突然問道。
“知道,應該在就猜到了吧。”穆白歎了口氣,他一直懷疑所有的事情都死她的布局。
“她,確實城府很深。金串子今天和她在一起,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反倒被她知道我和她的關係,還知道金串子懷孕的事情。”千易搖搖頭,明明想讓金串子打探消息,沒想到反被套話。搞得金串子一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心情很鬱悶。
“金串子被你保護的很單純,哪裏有她經曆的多,雖然金串子是個盜賊。”穆白不留情麵地打擊到。
“你,你這…….”千易看著走進來的黃清溪,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夫人,您來了。”千易尷尬的笑著說道,“那我先走了,你們聊!”轉身你就離開了,生怕被生吞了。
“他剛剛是在說我吧,既然怕還說,果然適合當太監。”清溪看著千易一陣風的溜走了,古裏古氣的說道。
“你生病好了?”穆白看著她有些紅潤的臉,輕輕地問道。
“老毛病那個了,我們明早出發?”清溪自然的問道,順便坐在了穆白書房的主位上。
穆白這個人一向喜歡簡單文雅,這個書房主要以黑白為主,桌子凳子皆為墨竹,簡答卻透露著雅興,不知道以為是文人墨客的家,反倒不想政客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