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趣我,你自己麼?要不咱們一起聚一聚?”吳越恒邀請魏裕和自己同桌。
“我約了佳人,改日我們幾個好好聚聚,話說穆白今日來麼?”魏裕環視了一圈,笑著問道。
“不知道,他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也摸不透!”吳越恒如實以告,雖然他們幾個關係較好,但是穆白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平時隻有他找他們得份,哪有他們找得到他的時候!
“那好吧,我先走一步,詩會見!”魏裕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迫不及待的走了,之扔下這一句話。
“我們進去吧!”吳越恒又拉起黃清溪的手,推門而入。吳如雙和林一鳴隨後,但是吳如雙依舊在不斷地用眼神尋找,可是最後她還是失望的坐在位子上,看向窗外。
龍門閣是個環形建築,中間的空地是個花園,此花園中有一個很大的石桌,隻可容納3個人。今天的詩會的主會場就是那個空地之上,參加者圍著中間石桌而坐。當然坐在石桌上的三個人分別是去年的才子才女之稱的人,還有一個就是龍門閣的閣主顧清齊。
“哥哥,那個石桌上已經出現一個題目了。”吳如雙把剛剛看到的,告訴了吳越恒。
吳越恒正在為黃清溪布菜,頭也不抬的問道:“題目是什麼?”聲音很冷清。
“是羞,就一個羞字。”吳如雙疑惑的說道,一個羞字做一首詩?難度也太大了吧,這可不像是熱場的題目啊!
吳越恒放下手中的筷子,像是不信般的走到窗口,前去查看。
林一鳴看了黃清溪一眼,不動聲色的繼續吃東西。
黃清溪握著吃飯的筷子,停滯了一下,隨後看向窗外。慢慢地放下筷子:“恒哥哥,我有點不舒服,我去去就來!”說著便由小月扶著朝茅房的那個方向走了。
吳越恒一心撲在那個羞字上,此刻根本沒有多想,隻是點了點頭,交代小月幾句就繼續研究那個題目去了。
林一鳴的嘴角勾起,風景如畫啊!
“你放手!”黃清溪大聲的吼道,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
“嘭!”黃清溪被一堵牆撞到在地上,那堵牆依舊頑強的屹立在那裏。
“姑娘,你沒事吧!”一隻很大很寬的手從頭頂伸了下來,輕輕的問道。
黃清溪眼淚含著眼圈,聲音很是柔弱的,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我沒事!”一邊說,一邊費力的想要爬起來,可是怎麼爬她也爬不起來,掙紮了好久,隻是眼睛裏的水越積越多。
最後頭上的那個人輕歎了一聲,隨後一把把地上的那個女子拉了起來,由於事發突然,那個女子本能的抓緊了那個男人的前襟。
那個人輕皺著眉,惹著沒有發作,但是那個女子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那個男人真的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把她推開,但是她這次卻站穩了,似乎早就料想到了一般。
“謝謝,對,對不起!”黃清溪弱弱得說道,身體有些顫抖。
那個男子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花見羞跑了過來,一臉的擔憂掙紮的表情像是在尋找什麼。呆她看見那個哭泣的女子的時候,明顯一愣,而後是鬆了一口氣。
“穆丞相!”花見羞看清了人之後,很是恭敬地對著穆白打招呼。
黃清溪本來就神色慌張,一聽是丞相,臉色更是驚恐:“對,對不起,我我…..”還沒有說完,就對上了穆白一雙探究的眼睛,嚇得說不出話來。
穆白皺著眉頭,難道自己這麼可怕麼?怎麼把一個姑娘嚇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非禮了這位姑娘一樣。
花見羞看著黃清溪淩亂的頭發還有嘴角胭脂顏色的缺口,還有淚花泛濫的樣子,不得不讓她想歪了,可是據她對穆白的了解,不至於幹這種強搶民女的事吧。
穆白看著花見羞的深思的樣子,閉了一下眼睛,他需要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否則他真的忍不住掐死眼前的這兩個女人。
“清溪!清溪!”遠遠的,就聽見吳越恒的聲音。
黃清溪想要回應,可是看到了穆白的臉色,她張開的嘴,愣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聲線被卡在了原地。
“咳咳,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花見羞見好就收,她還要找人,不想在耽誤下去。
穆白看了一眼離去的花見羞,有盯著黃清溪看了半天,最後笑了,展開扇子笑得很是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