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兜裏摸出一塊手巾,擦拭著嘴邊的血絲,任其滿臉怨毒的盯著前方消失的背影,暗自冷笑,居然敢襲警,監控錄像就是證據,到時夠他喝一壺,再落實上殺人犯的罪名,這仇解恨呐。
扔掉沾滿血跡的手巾,任其陰狠道:“等著吧,時候未到。現在做要緊事,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我要讓他跪下來求我。”
發完毒誓,任其一行人連病帶傷的走出了警務局,朝著幾輛車走去。
“果然有貓膩。”圍欄後邊的李哲雙目泛著精光,盯著幾輛緩緩開出的車子,他在警務局就感覺奇怪,任其那樣的人會留在警局加班執勤?即便輪到他估計也是小弟代勞,而是一群人圍著加班。
看著駛出警務局的車輛,李哲眉梢微挑,旋即招了一輛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麵那幾輛車子。”
出租車趕上去,慢慢的跟著,李哲坐在副駕駛上,散開神識探視著前方的情況,他沒讓師傅追的緊,以免被察覺。還好師傅不是個話癆子,一路上李哲都是靜靜的探視著情況。
當任其等人的車子停在前方一座公寓前的時候,李哲讓師傅在楊柳樹旁停下了車,從兜裏抽出一百元大鈔遞給師傅,也顧不得零錢,借著楊柳的陰影李哲快速湊上去。
這座公寓很豪華,李哲之前沒來過這裏,不過,接著神識的協助他還是很快混了進去。現在是深夜,人不是很多,隻見任其一行人都進了五樓的一個房間。
李哲乘坐電梯到了四樓,他很快找到任其等人房間的地下,然後散開神識探視。在那個房間裏麵一探視,李哲頓時冷笑,果然啊!劉朝剛居然也在裏麵。現在,李哲不用想都知道,劉朝剛那天對黑幕求承諾會搞到周百川的偽證據,所借助的力量竟然是任其,還真是物以類聚。
房間內,任其讓其他小弟們到另一個臥室,而他和劉朝剛則是單獨呆在一個房間內。兩人落座,任其諂媚道:“劉哥進來在哪發財,好些日子沒來找我了。”
“發什麼財,倒是聽說你居然考上了警校做了警官,現在都是什麼官銜了?”抿了口茶水,劉朝剛問道。
任其笑道:“哪能啊,都是家裏安排的,現在還不過是一個小幹部而已。”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任其的臉上卻是洋溢著自得。
“嗬嗬,小幹部能配得上周美女?這樣吧,我給你一場功勞,包你直線上升。”眼底閃過一道隱晦,劉朝剛淡笑道。
任其一聽,頓時來了神,驚問道:“什麼功勞?劉哥隻管吩咐,小弟刀山火海啊。”他知道劉朝剛是黑道的,不過隻要能追得周覓旋,他任其不論手段計謀,更不論道德。
“幫我改一筆賬目。”見此,劉朝剛心裏暗喜,麵上卻是不冷不淡道,投其所好,用其之力。
看著劉朝剛,任其大腦不夠用,道:“劉哥說吧,要我什麼?”隻要能把高挑靚麗的周覓旋抱上床,他什麼都樂意。
點了點頭,劉朝剛道:“找個機會混進周百川的辦公室,偷用他的公章在這蓋個章即可。”說著,劉朝剛從桌上拿起一張紙來。
“白紙?”看著空白的紙張,任其皺眉道,這是什麼意思?
劉朝剛擺手道:“小老弟啊,這件事可就拜托你了。這白紙還不是因為怕你被當場逮住,以便推脫,反正又沒什麼內容,即便真的有人將你逮個正著也是口說無憑。”
“你的意思是要陷害周百川?”任其也不笨,當下猜出了劉朝剛的意圖,可是這樣一來,周覓旋知道是自己害了她的父親,還會跟自己好嗎?
似乎讀懂了任其心中的所想,劉朝剛微笑道:“小老弟盡管放心,這事跟你小媳婦沒有半點影響,難道你會傻到將此事告訴給她?再說,她少了周百川在身後撐腰,將來你不是更容易得手嘛。”
聽著劉朝剛細致有理的解說,任其點頭,還真是這麼回事!他追周覓璿這事,老是被上級叫去辦公室嚴厲批評和處罰,這一定是周百川背後搗的鬼。
狠狠的咬著牙,任其一把奪過白紙張,滿臉歡喜,旋即又皺眉道:“劉哥,你道上混得開,朋友多,能不能幫我教訓個人?”
“說。”一說收拾個把人,劉朝剛眉毛都沒動一下,淡淡的道,這滄臨市還沒有黑幕求勢力對付不了的主,除了個別變態外。
“他是我的情敵兼仇敵,叫李哲。”眼睛狠狠盯著牆上,仿佛李哲就是那麵牆,任其恨不得將其洞穿摧毀。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