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在他的唇就要接近她的時,北堂溪突然向後一退,伸出手掌堵住了他的唇。
她一陣驚慌,這個男人有著一種諱莫如深的氣息,讓她緊張,讓她氣悶。在他的周圍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是讓北堂溪無法喘息,甚至是想要逃離的緊迫感。
“溪兒,你。。。。”
“我什麼?”
“沒什麼。。。”
一段毫無意義的對話,兩人都在神遊。
北堂溪在想,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之前的秦風哪兒去了?難道都是裝出來的?是他的演技太過精湛,還是她太笨?
北堂溪在與他對視兩秒後,還是將眼神移開了。
秦風同樣注視著她,眼中湧現的,霸道、專注、深情、疑惑,還有一絲失落。這些恐怕就是北堂溪不願也不敢看向他的原因。
“溪兒,你沒有忘了我們的事吧?”
過了好久,秦風再次開口道。就算是對他沒有意思,他也不會放過她,讓她逃離自己的世界。就算她覺得他卑鄙、趁人之危、小人得誌也罷,他就是要她陪著他,不管是什麼原因。
“我們?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嗎?”北堂溪再次對上秦風的雙眸,忽略掉他眼裏的那股子詭異神色。她。。。和他,他們有什麼約定的事嗎?她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到。
“你真的忘了?”
“不會吧?”
秦風雙手交叉相疊,一副詫異而又得意的樣子。
“你就明說吧,幹嘛這麼吊著。”
“嗬嗬,看來你真的不記得了,那我來告訴你吧。”說著便傾身向前,剛剛的靠近是情難自禁,而此刻則多了一份戲謔、輕佻。他要懲罰她的後知後覺,她的遲疑,她的抗拒。
耳邊一陣吹氣,北堂溪本能地輕顫起來,但是沒有躲開,因為此時她正被人定格在一個角落裏,雙臂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鉗製著,無法脫身。
“我們的婚事。”麵對北堂溪的無助輕顫,他這時倒有一些得意,說完很快地隔開兩人的距離,一點都不顧及她此刻的心情。
他們的婚事,嗬,對啊。她怎麼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與其說是重要,倒不如說是重擔。原本打算憑借秦風的身份地位來救出她爹,就算犧牲她的幸福也沒關係,可是現在的情況。。。他爹死了,讓她想舍身就義也無從救起了。爹沒了,可她的婚約還在,她答應過秦風的約定還在,這是怎麼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她不愛他,但仍要如約行事,三年之後,她得嫁給他,這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