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心目中的偶像這麼一表揚,幾個人當時是最不相信常采心說話的幾個男人的臉上立即紅透半邊天。
結果就是這這幾個人馬上結巴的開口,“哪裏,哪裏,能夠為陳將軍做事是我們這些人的福氣,不值得的,不值得的。”
陳天齊看著這些人的別扭,沒有猜出他們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變成這個樣子,再加上他們推脫胎了陳天齊的邀清喝杯水,立即腳都不敢停留的離開了。
帳篷裏,陳天齊叫來兩個士兵把小瑞瑞跟小心兒帶了下去,此時,帳篷裏隻剩下陳天齊跟常采心外加小礙眼小瑞星一個。
等到士兵把兩個兒女帶下去之後,陳天齊臉上的表情這才有點嚴肅了起來,看向常采心,“娘子,你怎麼那麼糊塗,怎麼敢自己一個人帶著幾個孩子千裏迢迢來這裏,要是真的你們母子幾個遇上了什麼事情,你叫我該怎麼辦?”
常采心雖然認真的低著頭聽著他的教訓,可是她心裏很清楚這個男人之所以一直罵著自己,其實他的心裏是十分的擔心自己的,有罵才有愛。
“對不起,相公,讓你擔心了,你隻想著讓我呆在陳府裏等著你回來,可是你知道嗎,等的滋味有多難受,特別是當我聽到你受傷的消息,更是讓我不能食不能睡的,你知道那種苦有多難受嗎?”說到後來,常采心直接掉起了眼淚。
她的這個樣子讓本來心裏對她做這件糊塗事的陳天齊一下子生不起氣來,馬上心疼的把她的眼淚給擦幹,“好了,都是我的錯,別哭了好不好?再哭的話,懷中的小瑞星聽到了,以為是我這個當爹的欺負他的親娘了呢?”
聽到他的這句話,常采心這才破涕為笑,不客氣的敲打了一下,才剛打完,突然她想到一件事情,眼珠子一下子變的很大的在他的身上檢查著,“你哪裏受傷了,讓我看看?”
說完,常采心早已不記得什麼禮儀了,著急的在陳天齊的身上摸搜著。
被她一直摸來摸去了,讓憋了兩個月葷腥的陳天齊有點受不住了,真的怕現在自己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可是這裏還有一個小兒子在這裏呢,不太好辦事啊。
“我沒事,傷已經好了,要不然的話,你以為你相公我還能在這裏陪著你啊,早就在床上躺著了。”陳天齊笑著把她在自己摸著的雙手給拿開,臉上隱忍著某種叫囂的痛苦。
常采心聽完他的這句話,覺的確實有點道理,這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小兩口又有點不好意思了,兩個月沒有見麵了,本來彼此的心中都有許多話要跟對方說的,可是一見上麵了,反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正當小兩口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的時候,外麵巡邏的花副將早就聽軍隊裏的士兵們說陳將軍的家裏人來了,當時他一聽就知道了一定是陳天齊的夫人來了。
“兄弟,聽說弟妹來了是不是啊,在哪呢。”花副將有一個天生的優點,那就是大嗓門,打仗的時候,隻要他一喊殺啊,後麵的軍隊不用等號角響起就衝鋒上前了。
正在愁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小兩口聽到外麵的聲音,都皆鬆了口氣。
“花大哥,進來吧。”陳天齊朝帳篷外喊道。
不一會兒,就見一個身材高大,胡須蓄滿一臉的男人走了進來,一臉眉開眼笑的先是看了一眼陳天齊,然後再往常采心的身上望了過來,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位就是弟妹吧,你好,我是花民生,你就跟陳兄弟一樣叫我一聲花大哥就行了。”
常采心先是看了一眼陳天齊,等著他跟自己好好的介紹一下。
陳天齊接到她的求救,開口解釋,“這位就是上次你去參加七巧節那天遇到的花夫人的相公,你叫他一聲花大哥就行了。”
常采心聽到這個男人居然是上次幫自己的花夫人的相公,好感一下子增了起來,聲音愉悅的喊道,“花大哥。”
“唉,弟妹啊,你這次來這裏可真的是太大膽了,你知道嗎,陳兄弟一接到信說你們母子幾個來這裏了,嚇的這幾天飯都沒有吃上幾口呢。”
當然了有一些是這個花副將自己自編自造的。
同時,看著眼前的女人,花副將也在心裏想著,要是自己家的娘子也能像這個陳娘子一樣不顧危險的來看自己那就好了。
常采心聽他這麼一說,把眼睛看向了一邊抿著嘴微笑著的陳天齊,眼中更是自責了。
花副將說了會兒話,知道這對夫妻一定有許多悄悄話要說,於是自知自動的說外麵還有事情要等著他去做,於是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