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某人又是一愣,隨即在心裏自嘲道:“我昨晚那副樣子,可不就是個生活落魄、借酒澆愁的大叔嘛!”
“我叫劉寰宇,至於說為什麼喝醉,就當我是因為心情不好吧!你呢?”
“裴珠泫!”
沒有過多的解釋,就隻是簡單的一個名字,出道大半年,還有昨晚的遭遇,讓裴珠泫養成了不輕易透露自己具體身份的習慣。
“昨晚我喝了太多酒,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能和我說說嗎?”劉寰宇臉上表現的不急不躁,可是心裏迫切想要知道昨晚的具體情況。
裴珠泫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對劉寰宇說了,當然“生化武器”的事情她略過了,那實在是太惡心人了,她做不到再去複述一遍。
“我幫你趕跑了混混?”劉寰宇用手指著自己打完鼻子,一臉的不相信。
“是啊!我今天來也是想謝謝大叔的!”裴珠泫點點頭。
“好吧!沒想到我喝醉了還能做出這樣的舉動。那個,房費是多少?”
雙方都達到了目的,劉寰宇也打算再留在旅館,他問房費也是不願意欠別人人情。
裴珠泫一開始不肯說,她也確實不知道,就推托說昨晚是經紀人進來開的房,她不知道具體付了多少錢。
於是劉寰宇拿起外套,和她一起下樓退房。到了樓下,通過詢問旅館老板,劉寰宇知道了房費的具體數字。經過一番推讓,裴珠泫還是接受了劉寰宇塞給她的房費,等下次有行程時再轉交給經紀人。
退完房,劉寰宇再次表示感謝以後,對裴珠泫說了再見,就一個人離開了旅館。
步行了一個多小時,劉寰宇穿過熱鬧的首爾現在的主城區,來到以前的老城區。左拐右拐,走到一幢老房子跟前,走進樓道裏。
走上三樓,劉寰宇掏出鑰匙開門,拉開吱嘎作響的房門,走進了這個已經住了大半年的“家”!
誠如他所說,昨晚的醉酒確實是因為心情不好。可這已經不是他來首爾後的第一次酗酒了,每一次做完那個重複的夢,他都會跑去喝酒,每一次都喝的酩酊大醉。
坐在老沙發上休息了幾分鍾,劉寰宇起身,從房間的床底下拖出一個箱子。箱子被打開,最底下是一套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上能看到一些紋飾。
衣服上擺放著一把長刀,長刀是累死唐代橫刀的樣式,就連刀鞘都是筆直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弧度。
劉寰宇伸手撫摸著這把長刀,這刀是屬於他的,但現在已經拔都拔不出來了,就像是拋棄了劉寰宇一樣。
把箱子重新合上,劉寰宇把它塞回床底,整理了一下在旅館裏因為匆忙而沒有來得及檢查的攜帶在身上的個人重要物品。
檢查下來,東西都沒有少。劉寰宇拿出手機,他要了解下今早來看他的這個年輕女人的具體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