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過道盡頭的牆那裏!”紮魯巴雖然一向自負,這時也不得不承認,淩牙的先見之明。
淩牙快步走到過道盡頭的牆邊,將左手的紮魯巴對著牆壁。片刻後,再次向前走去。這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淩牙並沒有撞到牆,而是直接穿透了過去,消失在了洗手間裏。
穿過牆壁後,淩牙來到了另一個場所。場所的布置和外麵的酒吧很相似,但不同的是,這裏有著不少人。這些人或三兩相聚,互相交談;或獨自一人,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雖然大家對突然出現的淩牙感到意外,但是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後,就有忙自己的事去了。
淩牙來到吧台,隨便點了一杯酒。然後就四處張望,尋找著自己今天來這裏要找的人。
觀察了一會之後,淩牙似乎有了發現。於是端起自己的酒杯,走向靠窗的一張桌子。
“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走到桌前,淩牙向已經坐在那的一位男子問道。
“閣下有什麼事嗎?”其中一位男子抬頭看去,順便問了一句。因為能夠出現在這裏的,都是同道中人,所以他也沒覺得很奇怪。
“雖說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可是我沒想到,你李承佑居然連我都認不出來了,還真是讓我傷心啊!”淩牙一邊感歎,一邊拉開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你是?”見對方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李承佑這才仔細的打量起對方的長相。
“淩牙!你是淩牙!”李承佑仔細看了看,才終於認了出來,然後就激動的站了起來。
淩牙也站起身,和李承佑相互擁抱了一下。重新坐下後,李承佑很高興的說道:“怪我,好幾年沒見,都差點把你給忘了。”
“所以,今天這酒錢,你是不是該替我付了啊?”淩牙笑著問道。
“當然,這裏可是我和建元他們合夥開的。淩牙你今天想喝什麼就點,我請客!”李承佑很豪爽的說道。
好朋友見麵,是肯定要喝幾杯的。酒過一巡,李承佑放下手中酒杯,問淩牙:“你怎麼會來首爾的?我記得你當初不是回國去了嗎?而且這酒吧的地址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啊!我是回國了,而且在上海待的好好的。還不是因為你們的求援,我才被指派到首爾來幫忙。至於地址,是‘愛麗絲’咖啡館的老板給我的。”淩牙喝了口酒,才一個一個的回答完了李承佑的問題。
“求援?我想起來了,這可不關我的事,是番犬所的那群老家夥非要這麼做。說什麼沒有稱號騎士,對付不了那些霍拉。明擺著看不起我們年輕一代嘛!”李承佑聽了淩牙的話,倒開始發起了牢騷。
“說的你好像很強一樣?”淩牙打趣道。
“那是當然!誒?淩牙你現在怎樣了?是稱號騎士了嗎?”李承佑反過來問道。
“你剛才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我都說了我是過來支援的,也就當然已經是稱號騎士了啊!”淩牙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對李承佑這不好好聽人說話的毛病也早就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