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開安全帶,先脫下自己的外套擋在腰間,弓起腰極其費力的將褲子脫下一半,對準目標,緩緩的坐了進去。
我們結合在一起。
在千米高的天空中。
在狹窄的駕駛艙內。
天空白雲掠過,大地景物飛逝,而我倆卻大氣不敢喘,動作更是輕緩,這種頻率的結果隻能是終止而不是結束。
緩慢摩擦的安慰感和狹小空間的緊張感交織在一起,一張一弛,混合而成一種極度的刺激,絞得我七葷八素,忘乎所以。
王梓雯撫摸著我的身體,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不停的親吻著我,而我將雙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將她的頻率轉化為我期望的頻率,同時盡量讓下半身肌肉保持緊張,我想讓自己快一些,盡可能讓這份極度刺激的體驗以結束的方式收場。同時還要故作鎮靜,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王梓雯的定力要比我好得多,表情極盡變化,上一秒還嫵媚的用舌頭舔著嘴唇,下一秒就佯裝惱怒,仿佛她的身體變成了懲罰我的武器,而她的思想是即將獲勝的那個人。
“前麵就是青海湖了。”
齊國鋒突如其來的話嚇了我倆一跳,我們立刻止住動作,我搭話道:“是麼,都說青海湖是大地的眼淚。”
齊國鋒之前一直不苟言笑,現在說話時語氣輕鬆了許多,我大概明白了,此時對於他才是真正的安全,因為我們的飛行距離已經超過正常飛機的戰鬥半徑,即便敵軍的飛機能悄無聲息的跟上,那現在也隻能是有去無回了。
王梓雯又動了起來,嘴上卻若無其事的說道:“青海湖,嗯,我去過,的確,很漂亮。”她的語氣在我這個當局者聽起來完全就是在呻吟。
齊國鋒說道:“是麼,那我現在讓你們看看青海湖的全貌。”說完,他拉動操縱杆,飛機傾斜了30度,透過透明的駕駛艙蓋,青海湖的全貌映入我眼簾。
鳥瞰這天地之大美,我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時,冰封的青海湖猶如散落在玉盤上的珍珠,在一片黃綠色的草原中璀璨奪目。形狀真如眼淚一般,傳說這是文成公主思念家鄉的眼淚。
齊國鋒回答道:“怎麼樣?漂亮吧? 5分鍾後有一個機場,如果哪裏無法降落,我們就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王梓雯聽說時間不長,加快了運動的頻率,終於,我們將這緊張而刺激的戰鬥以結束的方式收了場。
王梓雯壞笑著趴在我耳邊說了兩個字:“快男。”
我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