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不能送她回去了。隻能沒好氣的看著前方的路麵,而她則完全擺出一副孩童氣人時的模樣。
王梓雯見我嘟囔著嘴半天不說話,像是初見我那般口若懸河的說道:“怎麼樣?小伎倆被識破後,麵子掛不住了吧?哎,誰讓我是一個演員呢,演員都是有自我修養的,對了我給你講,我們有一堂課,叫自我釋放,老師會隨機決定場景,讓我們扮演各種奇葩角色,我的第一堂課是奇葩動物園,你知道我抽簽抽的什麼?一隻蛆。我就那樣兩隻手並在身體兩側,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一拱一拱的,爬呀爬呀……”
一想到這奇葩情景,我終於按耐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王梓雯還一本正經的說:“拜托,要有職業素養好不好?我不但要爬,還要揣摩蛆的心裏,那坨屎好吃?哪裏安全?那隻蛆適合做我的老公?”
我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她跟著我大笑著,幾乎要笑出眼淚來。突然她一下子認真的說道:“哥,你做我老公吧。”
“小癟犢子你轉彎罵我是蛆……”
“不是,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我們兩個突然安靜了下來。除了發動機和輪胎的震顫,車裏靜的沒有一點聲響。
我一隻手摟過她的肩膀,她乖巧的把頭靠在我胸前。
我的眼淚忽然之間就那麼掉了下來,因為直到這一刻,我才確定,我們之間動了真情。我哽咽的說道:“好,如果我們能活下來,我們就要一個孩子。一定要是女兒,然後像你一樣乖巧。”
王梓雯點頭道:“嗯,不管末世會不會終結,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我陪你吃到老,玩到老。”
多日以來,我一直在危機四伏的末世裏步履維艱,如同走在荊棘的叢林。我隻計劃過怎麼樣活過今天,活到明天,活著抵達海南,但我從未真正的計劃過人生。現在突然聽王梓雯這麼一說,一下子就觸碰到了我心底最柔軟的地帶。
我靜靜地摟著懷中的可人兒,溫情了好一會。
但我終究是被她擺了一道,心裏難免有些憤憤,突然起了一個壞主意:“不行啊,萬一我媽不同意呢?我媽讓我找一個大個漂亮白。”
“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大哥票什麼?”
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大個兒,漂亮,白。”
“小王八蛋你敢嫌我矮。哼,本來我還想讓你嚐一下車震的滋味,現在不給了。”
一聽這話我立刻服軟,春宵千金豈可辜負,連忙柔聲道:“寶貝寶貝,我開玩笑的,我的眼裏隻有我大寶貝一個人。”
“哼,騙人,你說,你以前自己擼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和我?你要是敢說誌玲和柳岩你就死定了。”
“什麼鬼,你才擼。”
“小子?還敢裝?說,有沒有。說得不滿意我讓你什麼都沒有。”
“好啦好啦,有還不行嗎?快來,寶貝。”
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
王梓雯這才變成和顏悅色,準備脫褲子爬過來。就在她剛解開褲腰帶的時候,我突然伸手製止她,指了一下前方道:“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