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大家說道:”給你們發槍的目的,就是要把附近的幸存者都救出來。剛才大家也看到了,我們手裏有槍,喪屍完全不是對手,現在你們去跟董斌學習槍械知識,半小時後出發。”
說完,眾人又回到槍械庫,開始給彈匣上子彈。
這時左蕾跑了過來說道:“明哥,帶上我吧。”
見我同意,美滋滋的跑到槍械庫裏拿出一把56式,熟練的操作了兩下。
我有些詫異:“戶籍科的民警學過這個?”
左蕾笑道:“必須的,早上我去你房間給你送衣服,看你睡的跟死豬一樣,我偷還偷偷練了兩下。”
我笑道:”也好,你們兩個一起教,其他人跟著學。10分鍾後,我要所有人都能熟練的擺弄它。”
56式簡單易學,我估計隻要智商正常5分鍾肯定會用,當然槍法另算。
等眾人學會用槍,便開始往彈匣裏壓子彈。
56式用的是7.62mm子彈,這種大口徑子彈缺點就是太重,單兵攜帶量小。
56式單兵一個基數的彈藥攜載量隻有200 發,而小口徑步槍的子彈攜載量大約是600 發。
一個戰士要負載很多其他物品,我們不用,所以我讓左蕾和朱文婷兩個女人攜帶八個彈匣,男人每人帶十五個,一行12人端著槍殺了出去。
用突擊步槍打喪屍,簡直和打射擊類遊戲一樣,隻要保證幾人一組,沒有任何危險。我們從正門口一路殺將出去,6人一隊,行程所致,所向披靡,沒有任何一個喪屍能進到眼前。
每殺到一個路口,就把周圍能打著火的汽車都開到路口徹底堵死,防止外麵的喪屍進入。
好多幸存者聽到槍聲,都趴在窗口大聲呼救,這讓搜救工作容易了很多,不到兩個小時就找到9個幸存者,我們也有些疲憊,兩個女生更是嚷嚷著後坐力太大,肩膀都腫了。我見狀隻好帶著幾個感激涕零的幸存者收隊回到軍分區。
回去之後,我將這10個人換下,重新換了一批人出來練槍法,繼續清理周邊的街道。
到中午的時候,又救了6個幸存者。此後,我便撒手不管,隻負責發放和管理槍支彈藥。他們兩組人輪流更換,到傍晚時分,共找到了36個幸存者,不知是什麼原因,幸存者女多男少,女人要比男人多出來七八個,看來掌管自然的神更眷顧雌性。
每個幸存者獲救時,各種感恩戴德,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有不少人得知我是這裏的首領,特地跑到我身邊給我行大禮。這些幸存者裏什麼人都有,草根、學生、白領、老板,但這些人好像商量過一樣,無論男女老少,見了我統統叫明哥。我被捧得像救世主一樣,盡管不斷自我心理暗示要謙虛、低調,但仍亢奮至極,走起路來都感覺有些飄飄然。
夜晚的時候,軍分區驟然多了37個人,大家不免也有些手忙腳亂,好在這些撿了條命的人對生活的要求已降至最低點,隻要給他們基本溫飽,暫時都沒有別的要求。
晚飯所有人一起聚在軍分區食堂吃的,酒水飲料都來自附近超市。末世之後,忽然有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讓我忽然覺得有些恍惚,好似回到從前的時光,隻是這些幸存者都經曆了生死磨難,好多人精神都有些失常,加上酒精作祟,有人哭有人笑,活脫脫像是個精神病院。最後不知是誰領頭唱起了《怒放的生命》,一群醉鬼動情附和,也不管在不在調上,場麵相當雷人。
為了讓大家遵守9點就寢的規矩,我主動叫停了聚會,讓大家分別領取了被褥,分配了房間,大叔指定了幾個人守夜,這亂糟糟的一天算是告一段落。
我回到羽霏的房間,一進門就躺倒在她旁邊,有氣無力的嚷嚷道:“累死啦。”
羽霏傷的不重,除了行動有些不便,精神狀態還好。她麵帶笑容的責備道:”一下子多出來這些人,你怎麼好意思在這偷懶。”
我雙手壓在腦後,笑道:”哈,有什麼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