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你就讓我們進去吧,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們吧。”一位衣著襤褸披肩散發的女乞丐說道。“滾開,滾開。沒看見城牆上的告示嗎?琉璃城近日戒嚴禁止乞丐入內,我們琉璃城不歡迎你們,還不快滾開。”一位一身甲胄,手持長矛滿臉橫肉的守衛大聲叫罵道。“軍爺,軍爺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裏,這幾位老者都快不行了,在不找點吃的我們可就活活餓死了。”聽聞守衛的話,滿臉泥土汙垢的女乞丐發瘋似得抱著守衛的腿大聲乞求道。“臭要飯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非惹老子生氣不可,老子說了琉璃城戒嚴就是戒嚴,別說你想進去就是一隻鳥也休想進去,還不快撒開你的髒手。”看到乞丐抱住自己的腿,這名守衛再也壓不住自己心裏的怒火,一邊叫罵一邊用手裏的長矛敲打女乞丐。就在這時傍邊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中一位年輕力壯的乞丐奮勇而出,一手抓住守衛的長矛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不要打她,不要打她。”“一群臭要飯的還反了你們不成。鬆開,還挺有勁是不是,來人給我狠狠得打。”長矛突然被人抓住後守衛先是一驚,定眼一看原來隻是個要飯的心裏突然火大起來,可是自己罵歸罵就是拽不動自己的長矛,要說自己怎麼說也是守衛隊長,要是沒點能耐這隊長也輪不到自己啊。可自己使出吃奶的勁道這長矛也是紋絲不動,守衛頓時感覺自己臉上無光大叫一聲,命令自己的手下過來幫忙。“你們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他是個傻子,不要打了。”青年乞丐看似力大無窮,可是一群士兵上來打他,他卻不知道還手連躲閃一下都不躲閃。女乞丐見狀一把抓住青年乞丐,歇斯底裏的說道。“還不快快助手。”單單就這幾個字如同洪鍾一般,在眾人的耳邊回響。再看那幾個士兵卻抱頭鼠竄,麵容猙獰口中發出淒慘的叫聲。“高人饒命啊,高人饒命啊。”守衛隊長倒是機靈,疼痛過後跪地求饒起來,後麵的士兵見狀也跟著求饒起來。“欺人太甚哼,為何不讓進城,還出手打人,是不是仗著手中的長矛啊,我是不是也可以仗著手中的長劍為所欲為啊。”看熱鬧的人群中走出一位仙風道骨的高人,隻見其頭發挽在頭頂麵如刀削一身青袍背上立著一柄寶劍一身正氣。背後跟著一男一女,男的虎頭虎腦一身短衣短褲顯出健碩的身姿,女的貌美如花,美貌中流出一絲超凡脫俗的氣質,一身青色長裙更顯出此女氣質非凡。“高人明察啊,不是小人不讓進城小人也沒有這個膽量啊。而是最近城主下了命令,不得外來人員進城。”守衛隊長頓時就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唯唯諾諾的回答道。“城主的命令,奧。。。你拿著這東西快去稟告你城主說有人要見他。”聽了守衛的回答,高人若有所思。倒是對打人的事沒有再提起。手指輕彈一塊令牌便落在守衛的手中。“高人稍等,小的這就稟報城主大人。”看到高人輕描淡寫手指一動,令牌就落在自己手中不經心裏冒起了冷汗,幸虧高人沒有提起打人的事要是高人責怪下來自己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啊。連忙狂奔像城中。“師傅,何須這般麻煩。既然是故人我們何不直接進城啊?”虎頭虎腦的青年一開始就對師傅插手此事不理解,現在拜見故人又讓人稟報就更不理解了。“嗬嗬嗬~~~哪有你說的這般簡單啊,現在這琉璃城全城戒嚴必定有大事發生,現在全城的禁製都打開了,貿然的進入一定會受到禁製的攻擊,這琉璃城也是座古城想必日積月累其禁製非同一般,還是小心點好切記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闖禁製,那樣可是要成為萬眾之矢。”高人捋了捋胡子為弟子解釋道。“奇怪,奇怪。他也是和你們一起的。”高人和青年交談後回首來回打量了傻大個幾眼,若有所思的問道。“是,我們是一起的。大個子雖然頭腦不好說話不清但是有一身的力氣,至於他是從哪來我們都不清楚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傻乎乎的哪裏懂得乞討啊,以前別人老是欺負他我們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女乞丐見高人問道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把傻大個的來曆說個清楚。“老友請進便是,最近琉璃城出了點怪事還望老友見諒。”女乞丐話音剛落,空中便傳來了陣陣話語,聲如洪鍾仿佛進在眼前又遠在天邊。引來城門守衛人群一陣陣騷動。“你們在城門外一等,一會我和這個大個還有些事情要說。清兒虎兒你們倆照顧好他們,我去去便回。”高人對女乞丐和自己的徒弟說道,可是不等他們回話高人便在原地沒了蹤影,又引來周圍一陣驚歎。高人並沒有用什麼特殊的功法,隻是自己速度太快一般凡人的眼睛分辨不出,如果放慢速度便會清晰的看見高人隻是一步一步的離開並沒有什麼獨到之處。在一座宏偉的建築麵前高人顯出自己的身影,隻見建築氣勢磅礴高大的城牆房屋上全是琉璃瓦,正中的大門上寫著三個鎏金大字城主府。還未等高人說話城門便緩緩打開,裏麵走出一位滿臉胡須的黑臉大漢,此人身高力壯比一般的人得大上一號,穿著一身錦繡官袍並無法掩飾大漢的殺伐之氣。“劍貪老哥不知道你要來,小弟可是有失遠迎啊。”大漢一出門便雙手作揖的說道。“哈哈哈哈~~~你我二人可是老交情了,沒有這麼多禮數。隻是我帶徒弟出來曆練路過此地特地來拜訪老弟,沒想到琉璃城全城戒嚴不知這是為何。”劍貪急忙回禮,接著又滿臉疑問的問道。“大哥啊,一言難盡啊,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快快隨小弟府上細談。”大漢無奈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