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易微微一笑將頭像前一傾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可方雨晴缺並不著急講述而是話題一轉反問道:“剛問拓跋少俠一路走來可發現什麼不對勁嗎?”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荒涼罷了,想來現在也快入冬了行人少了一些也正常,這個好像跟村子沒有半錢銀子的關係吧?”
“嗬嗬”方雨晴微微一笑,不是笑拓跋易無知,而是被他那憨厚的神態逗樂了。看著拓跋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不禁發現自己失態。馬上解釋道;“嗯,少俠別誤會,在下並非有意取笑,隻是…”
拓跋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著方雨晴道:“方姑娘不必如此,還請姑娘詳解,已補在下疑惑之心。”
“恩,那我們還是繼續從洛道說起吧,這洛道字前隋以來就是南北連接的交通要道,不管是寒冬還是酷暑這裏都少不了來往的客商與行人,怎會如此荒涼。”
聽到此處拓跋易突然感覺自己真笨,這裏可是官府開辟的官道,在怎麼不濟也不會如此荒涼,這其中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是因為這村中之事不成?這裏家家閉戶,見到外人仿佛跟見到鬼一樣,難道是出了瘟疫?”想到方雨晴是一位醫師,在看到這村子的怪異,拓跋易不禁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在他眼裏這世間沒有什麼被瘟疫和戰爭更讓人恐懼的了,遇上這兩種事平常之人自然是敬而遠之。
方雨晴神色突然變的凝重起來,突然右手一抬,化掌為刀朝著拓跋易劈來,對於方雨晴突然的襲擊拓跋易隻感到非常茫然,想要詢問到底發生的了什麼事,可還未等他開口方雨晴的掌刀就已經劈向自己麵門。
拓跋易不知方雨晴到底意欲何為,雖然這一掌看似力道十足,可拓跋易覺得方雨晴並無惡意,便沒有還手,而是身形一閃躲了過去。
對於拓跋易輕易的躲閃開自己的‘納雲掌’方雨晴好像並不意外,反而有些開心,順勢掌風朝著拓跋易胸口襲來,拓跋易本能的身體一翻再次躲了過去,而此時的方雨晴進攻卻更加猛烈,看似柔弱的兩個手掌一時間幻化成漫天掌印朝著拓跋易攻去。
這‘納雲掌’的乃是武林中一種比較常見的掌法,近戰之中講究連綿不絕,不給敵人以喘息之機,現在由方雨晴這樣的萬花穀高手使出自然更是不一般。
可即使方雨晴攻勢在如何猛烈始終不能觸碰拓跋易一下,她的動作好像被拓跋易提前預知一般,每次總是差那麼一點,方雨晴不禁暗暗稱奇,“這個年輕人真是深藏不漏,竟有如此武功。”
雖然跟隨劍聖這三年中沒有學到什麼高神的劍法或者武功,但是卻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從那時起劍聖就會用各種方法來訓練拓跋易的身體和感官,練到最後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可以當做眼睛,在對敵時迅速作出反應。
長時間的訓練讓他覺得劍聖的動作越來越慢,其實是他的反應越來越快,就算遇上什麼棘手的敵人縱然不敵還是能夠輕易躲開的,這也正好給了敵人一種高深莫測的錯覺,那日也正是這個原因才會逼謹慎的令狐傷退走,如果真正讓他與令狐傷對抗的話縱然令狐傷傷不到他,但是他也不能再令狐傷那裏討到任何便宜。
所謂是久戰不下必有所失,對於方雨晴的攻勢和套路,拓跋易仔細觀看之後已經發現了破綻所在,既然他的進攻講究一個快字,那麼自己要做的就是比他更快。
看準機會拓跋易一拳轟出,頓生一道勁風直撲方雨晴麵門,心中突然泛起一陣懼意,好似這突然起來的一拳根本無法閃躲,頃刻之間那碗口大的拳頭已經逼到眼前,身體突然一滯,嚇得閉上雙眼。“本想試試他的武功,卻不了竟碰到如此高手,真是悔不當初。”
那股襲向方雨晴的拳風突然散開,將方雨晴前額的發絲吹動起來,本應該落下的拳頭也在這個時候停停在了離他眼睛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方雨晴此時已經睜開雙眼,對著拓跋易有些欣賞的笑了笑。
“為什麼?”雖然拓跋易在最後那一刻停止了進攻,當不代表他對方雨晴放下了警惕之心,他相信方雨晴不是壞人,但是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拓跋少俠果然好功夫,小女子佩服,剛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少俠見諒。”方雨晴抱拳向拓跋易致歉。
“你在試探我的武功?”拓跋易將雙拳一收,冷冷的看著方雨晴,雖然方雨晴已經道歉但還是很不滿意,不是拓跋易氣量小,而是因為這樣貿然的出手試探乃是江湖大忌,一般人不會如此。
“拓跋少俠勿怪,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才貿然出手,隻是沒想到拓跋少俠雖然年輕卻如此深藏不漏,而且還心腸還如此隻好,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拓跋易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誇張而改變態度,冷冷道:“什麼叫迫不得已,還好在下有那麼兩下子,如果換做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恐怕早就重傷在地了。還有什麼叫你沒有看錯人,你到底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