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璟軒皺了皺眉頭,口中彌漫著腥甜的血腥味,憤怒地望了一眼懷中苦苦掙紮的安媣歌,一甩手將安媣歌丟在了床上,接著便壓了上去。
“啊!”安媣歌尖叫了一聲,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背後的傷口重新裂開,身上的人毫不留情地將她的雙臂禁錮在頭頂,冰涼的唇觸碰到她的鎖骨,不禁讓她打了個寒戰,安媣歌望向赫連璟軒,眸中帶著恐懼,不可思議與絕望。
安媣歌緊咬著已經被赫連璟軒咬破的下唇,迫使自己不要發出那些令人惡心的聲音,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流下,她現在是知道了,當年母親遇難的時候,也是這般的絕望吧。
突然“嘶啦一聲”胸前一涼,上身的衣服已經被赫連璟軒扯下了一大半,身上被咬的地方隱隱作疼,安媣歌的胸膛因為不甘,因為屈辱、因為疼痛劇烈地起伏著,對與赫連璟軒來說卻是致命的誘惑。
“不要!”安媣歌在赫連璟軒身下掙紮著,卻是絲毫沒有用處。
赫連璟軒絲毫不理會安媣歌的叫喊,伸手探進了安媣歌的衣內,卻在觸碰到安媣歌身後的傷口上時僵住了。
赫連璟軒連忙起身,退後幾步,微微有些驚慌,道:“什麼太子妃,什麼攝政王妃你還是死心吧,既然嫁進了長陽王府你生是我赫連璟軒的人,死是我赫連璟軒的鬼,這次就是給你的警告,好自為之吧!”說完,迅速離開了安媣歌的房間。
冰涼的雨水打在身上,卻澆不滅身體的燥熱。
赫連璟軒在心底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禽獸,落荒而逃。
看到安媣歌那絕望厭惡的眼神,竟然不自覺的慌了。
聽到聲響清芝急急忙忙趕到了安媣歌的房間,一進門卻見安媣歌渾身是血,衣衫不整的癱在床上嚇得愣在了原地。
反應過來後連忙跑上了前,望著眼睛空洞,渾身是傷的安媣歌哭了起來。
清芝不敢觸碰安媣歌,生怕給她傷上加傷,望見安媣歌頸上胸前的吻痕,心底下罵了自己千遍萬遍沒有保護好小姐,連著將對赫連璟軒的好感徹底清零。
拿著一旁的藥膏,一邊流著淚一邊小心地給安媣歌上著藥。
“小姐,別再哭了,疼就喊出來吧。”清芝心疼地對安媣歌說著,連擦藥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沒,沒事……我不疼。”望見了清芝,安媣歌勾了勾嘴角,安慰道。
“王爺他太過分了,竟然這樣對您。”清芝緊緊握拳,如今小姐傷成這樣,這叫她回去如何交代。
“小姐嫁進這長陽王府本身就是錯,讓我如何向你娘親交代啊。你娘親最大的願望便是希望你安全平凡地活著,清芝真是太沒用了!”清芝目光中滿是痛苦和自責。
“清芝姐姐,這不怪你,以後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安媣歌勾了勾滿是血漬的唇,對著輕質安慰道。
清芝點了點頭,坐在了安媣歌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