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帶走,到手的金庫怎麼會放了呢。”為首的男人冷笑著,將她們兩個人綁起來堵住嘴扔到了車上。
安媣歌的腦袋猛地撞到了鐵皮上,於是昏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他們已經進了一個像倉庫一樣的地方,此時那四個人正圍著婦人仔細打量著。
“這是安總裁的夫人嗎?你們確定?”其中一個人詢問者其他三個人。
隻見其他三人猛地點頭,答道:“老大,千真萬確,後麵的那個是安氏的千金大小姐。”說著指了指安媣歌。
安媣歌咽了口唾沫,往後縮了縮。
突然,那個老大走了過來,到了安媣歌身前,挑起安媣歌的下吧,欣賞的點了點頭,道:“長得挺不錯,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帶一個億現金一個人去紅楓林,否則,你這張小臉,嘖嘖嘖……”說著,那人用匕首輕輕地在安媣歌的臉上劃了化,而後給安媣歌鬆綁,將手機遞給她。
安媣歌顫抖著接過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父親。
一陣鈴聲後,電話那頭終於有了聲音:“喂,你好,請問你是……?”
“爸……是我!”安媣歌的聲音略帶哭腔。
“媣媣,你在哪,誰欺負你了?”一聽到安媣歌的聲音,安氏總裁開始緊張了起來。
“爸,我和媽都被人劫持了,他們讓你一個人帶一億現金去紅楓林。”安媣歌的聲音打著顫,害怕地說到,“爸爸,我害怕!”
電話一把被奪走,那男人對著電話冷冷的道了一句:“不準報警,否則後果你知道……”說完,便掛了電話,去吩咐了另外三個人幾句,便出去了。
那男人出去後很久,另外三個人接了一個電話,安媣歌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父親帶了警察去……
“啊!”還沒等安媣歌回過神來,母親便尖叫了一聲,安媣歌明顯被驚到了,順著聲音望了過去,隻見母親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扯碎,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轟隆隆——!”響起了雷聲,黑暗的夜,回蕩著男人的淫笑聲與母親的呼救聲。
安媣歌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隻聽見母親在喊:“媣媣閉眼!”
安媣歌忍住尖叫,閉上眼睛,冰冷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黑暗的夜裏,雷聲顯得異常恐怖。
再次睜眼時,入眼的是母親遍體鱗傷的身體,和衣衫不整的三個男人。
那三個男人緩緩地向安媣歌走來。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安媣歌尖叫著,卻依舊抵擋不住那三個男人。
安媣歌胸前的衣裳已經被撕扯破,露出了純白的抹胸,男人粗糙的手撫上安媣歌的頸間,安媣歌隻覺惡心的要死。
突然“砰砰砰”響了三聲槍聲,那三個男人應聲倒下。
安媣歌護著胸口暈了過去,最後的意識是她得救了,母親……被害死了。
自那以後安媣歌開始害怕雨夜伴著打雷,似乎是因為有了陰影,一碰到這樣的場景安媣歌就忍不住想要尖叫哭泣。
接下來的時間安媣歌一改過去的小太妹形象,整日沉默寡言埋在書海裏。
離中考三個月,安媣歌整日在教室裏除了看書就是偷偷地哭。
在中考時安媣歌竟從全校第七百零五名直接蹦到了一百零七名,剛好被市重點高中錄取。
上了高中安媣歌申請住校,基本上和家裏斷了來往,因為在她的腦海中害死母親的除了她自己,那三個歹徒,再就是他的父親。
高三高考那年,安媣歌不顧家人的反對直接報考軍校,差點與家裏決裂。
大四畢業,安媣歌被分到了部隊中,因為在大四時的實習很出色於是被上級直接受任中尉。
入了部隊第二年,安媣歌便通過了特種部隊的考驗進了特種部隊。
一次出任務時,安媣歌與幾個隊員秘密行動在一個雨夜,同樣是伴著雷陣雨,行動地點是一個廢棄倉庫。
見到行動地點時,安媣歌懵了,腦海中全部都是初三時經曆的場景,一時竟亂了分寸。
於是就這樣暴露了,一個隊友見安媣歌有危險,連忙上前給安媣歌擋了子彈,那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蹲下抱住隊員的身子大哭了起來。
是的,那個時候她真的認為自己是多餘的,太過沒用,隻是那隊員最後的一句話給安媣歌打開了窗戶:“媣,做好自己吧,莫要失了本心,曾經的,那是曾經,人呐,要往前看……”說完,那名隊員便永遠地與世界告了別。
安媣歌愣在了原地,直到特種部隊派了救援人員將她帶了回去。
從此,安媣歌慢慢變得開朗了起來,軍銜慢慢從中尉道上尉再到少校中校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