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安妹妹才是真正的閉月羞花,傾國傾城。”蘇紫鸞笑了笑,說道。
“嘿嘿。”安媣歌調皮一笑,隨即回到了赫連璟軒的一旁,畢竟要低調。
幾個人緩緩地入了禦花園,是的,這次的家宴就在禦花園,而邀請的人也就是新婚的這兩對。
皇宮的禦花園是極大的,其中的一個人工湖就有了長陽王府的半個花園大,禦花園裏盛開著各種各樣的花,一年四季常開。
一個石桌旁有四個凳子,兩個家子一家占了一個桌子。
安媣歌直接無視身前賣弄恩愛的兩人,自顧自的喝著茶水。
一旁太子呆呆著坐著,根本就不理會蘇紫鸞。
蘇紫鸞緊緊握拳,她就不懂了為何這太子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她都開始有些懷疑這赫連璟鈺是不是正常男人了。
突然傳來了太監尖銳的聲音:“皇上駕到,皇後駕到——”
眾人紛紛站起,跪下齊呼:“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赫連玄望著跪在地下的孩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皇後嘴角勾著莫名的笑容,坐到了皇帝身旁。
“都平身吧,一家人,今天也就是一家人聚聚,這不,朕的二兒子三兒子都成家了麼。”赫連玄望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兒子,滿意的說道。
“是啊是啊。”皇後附和著。
於是眾人紛紛起身,回到原來的座位。
安媣歌無語的又拿起杯子低著頭,慢慢地往自己的肚子裏灌茶,隻是喝著喝著,總感覺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於是抬頭,對上了赫連玄的一雙黑眸,什麼情況,安媣歌滿臉茫然。
“砰——!”一陣響聲傳來,是皇帝手中的鎏金玉杯掉到了地上。
“你!”赫連玄突然起身,指著安媣歌。
“我?”安媣歌起身,挑眉,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好麼。
“你是誰!”赫連玄的聲音有些顫抖。
安媣歌茫然,不經意間望見了皇後,隻見皇後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露著詭異的微笑望著自己。
安媣歌皺了皺眉頭,感覺不妙。
“回父皇,是兒臣的側妃,安丞相的四女安媣歌。”赫連璟軒突然起身,冰冷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
赫連玄望向赫連璟軒,撫了撫額頭,突然向著赫連璟軒甩了一巴掌,“你知道她是誰麼!什麼安媣歌,你胡說,她是……咳咳咳……”赫連玄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極其亢奮,突然拽過安媣歌的胳膊,喃喃道:“是你吧?是你吧!”
眾人全都楞了,赫連璟軒被扇了一巴掌,那一巴掌可不輕,後退了兩步,嘴角流出了血,那一瞬,赫連璟軒的眼眸又深沉了一分。
木青蘭連忙扶住赫連璟軒,一臉驚恐的望著赫連玄。
一旁呆愣的赫連璟鈺也回了神,連忙上前拽住安媣歌的另一隻胳膊,欲將安媣歌從赫連玄的手中奪出來,驚慌道:“父皇,她是安媣歌,是小歌兒啊!”
望著赫連璟鈺,一旁的蘇紫鸞美眸眯了眯。
“滾!”赫連玄怒吼了一句,一掌拍開了赫連璟鈺。
此時安媣歌清楚地看到了,赫連玄的眼眸是渾濁的。
“放開我啊!啊——”安媣歌被赫連玄緊緊製住,絲毫不能動,一動的話,胳膊就會被別的生疼。
“小歌!”赫連璟鈺連忙從地上爬起卻被皇後攔住了。
“歌兒……雲歌,是你麼……”赫連玄將安媣歌緊緊擁在懷裏,嘴裏念叨著。赫連玄抱得及緊,似乎是怕誰給他搶去似的。
“你認錯人了,放開我!”安媣歌開始憤怒,這句話安媣歌是吼出來的,她十分討厭和不親近的異性親密接觸。
可是赫連玄還是絲毫不鬆手。
安媣歌被勒得呼吸困難,視線逐漸開始模糊,怎麼辦,動不動手,不動手,難道要被憋死?動手了,對方可是皇帝,哪裏打得過幾十萬禁軍。
突然,赫連璟軒推開木青蘭,一個前空翻到了赫連玄的身後一記手刀向赫連玄的腦後劈去,赫連玄立刻閉上了眼睛,鬆開了安媣歌。
而赫連璟軒則順勢抱住了向後傾去的安媣歌。
“大膽赫連璟軒,你竟敢襲擊皇上,難道你想弑父殺君?”皇後見皇帝倒下,立刻奔過去抱住皇帝。
周圍的侍衛也同時抽出了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