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媣歌甩袖離去。說實話,安媣歌的話裏麵有很大的成分是嚇唬那個木青蘭的,這樣不更有氣勢的麼。
“該死的安媣歌!早晚有一天,我讓你才生不如死!啊啊啊啊!”木青蘭氣得跳腳,指著安媣歌的背影一個勁的怒吼,什麼形象也不顧。
“郡主,郡主您別生氣。”身後的小侍女連忙上前安慰,卻不料剛上前去就被木青蘭給推到了:“臭丫頭,叫王妃!”說完,氣衝衝地走了,小侍女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趕緊更上木青蘭的步伐。
不遠處的柳樹下,一碧色,一深藍色身影佇立在那裏。
“軒弟,你家側王妃,哦不,是安家四小姐可真是太霸氣了,三言兩語就把正妃給嚇到了。”玉臨斜倚在一旁的柳樹幹上,笑眯眯的望著那抹早已消失的身影。
赫連璟軒不理會玉臨的話,良久以後轉身離去,最後道了一句:“什麼安家四小姐……”說完,整個人不見了蹤影。
“嗬……這一家人……真是有趣……”玉臨勾了勾嘴角,特別是那安媣歌,更是有趣……
次日,安媣歌剛從床上爬起,就見月香匆匆忙忙的闖進屋來。
“月,月香啊……這麼著急做什麼……”安媣歌睡眼迷離,坐在床上,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
月香望著安媣歌吊兒郎當的樣子更是著急了,上前緊握住安媣歌的手,到:“小姐啊,大事不好了!”
“師傅被妖怪抓走了?”安媣歌就這麼給順下來了。
月香嘴角微微抽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你剛才說什麼?”
“啊?哦,沒什麼……”安媣歌幹咳了兩聲,正經過來,“你說吧,什麼大事不好了?”
“對對對,是……王爺把你軟禁了!”
“什麼!”安媣歌突然站起身來,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他憑什麼軟禁我!”
“小姐,您昨天敢去找王妃恐嚇她,您就該想到有今天的啊……”月香越說聲音越小。
安媣歌滿臉都是“我不服”,淚汪汪的我望著門外。
“還有……”月香再次幽幽開口“今天,今天是太子大婚的日子……”
“……”安媣歌再次突然起身,“你,你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月香撇了撇嘴,道:“那幾日你不是東躲就是西藏,根本找不到你啊……”月香滿臉委屈,淚汪汪地望著安媣歌。
“赫連璟鈺大婚我不去參加,他一定又要發牢騷了……”安媣歌自己嘀咕著,走到梳妝鏡前,緩緩地的拿起梳子,將頭發梳順……
梳妝打扮後,安媣歌一身淡藍色勁裝,滿頭的長發紮成馬尾,有種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安媣歌前腳剛邁出清苑,勃頸上立刻就多了兩把刀,隻見兩個黑衣人持刀擋在安媣歌的身前,冷聲道:“側妃娘娘,王爺吩咐過了,不許側妃出清苑一步。”
“你們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安媣歌皺起眉頭,道,“看我這麼弱小,這麼可人……這麼……”
“可王爺說了……”那兩名暗衛立場堅定,堅決不讓步。
“好吧……”安媣歌失望的搖了搖頭,忽然抬頭,指了指兩人身後:“那是什麼……”,兩人聞聲望去。
兩人剛轉過頭去,安媣歌突然出手迅速叩擊兩人後腦勺,兩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真是笨死……”安媣歌小聲嘀咕了一句,向著身後做了個“前進”的手勢,清芝便跑了出來。
“小姐,他們怎麼辦?”清芝有些擔心,望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心裏升起了很不好的預感。
“讓他們躺在這吧,赫連璟軒估計很快就會發現。”說著,安媣歌突然將腦袋探到了清芝耳邊,小聲道:“這長陽王好像不簡單,怎麼這麼多暗衛……”
清芝聞言,謹慎起來,才發現這周圍暗處還有不止三個人的氣息。
“走吧走吧……”安媣歌挽起清芝得手,優哉遊哉的轉到苑裏某偏僻角落,一運輕功,兩人都翻過牆頭,離了長陽王府,揚長而去。
待安媣歌等人離開後,躲在暗處的一個黑色身影便也閃身而去。
帝都的大街上還是如往常一般熱鬧,安媣歌帶著清芝沿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向太子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