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長得真美,你一進酒吧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被人輕薄,黎曼想要推開,可是頭暈的厲害,全身也熱的要命,而且,她此時唯一的一個念頭竟然是脫衣服,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下一秒,黎曼好像明白了什麼,因為小嫩草附在她耳邊,吐著氣,說,“姐姐,那軒尼詩李察幹邑可是很貴的,我不能請你們白喝不是嗎?陪我一晚嘛。”好像有黏黏膩膩的舌頭在臉上刮了一下,黎曼隻覺得全身意識在渙散。
真的被人下藥了呢。她的報應,來了吧。
模模糊糊中,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放開她。再下一秒,她便感到她落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裏,這個男人的懷抱很熟悉,寬寬大大,身上的香味也很熟悉。
黎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酒店裏。奢華的總統套房,屋子裏的東西清一色的都是米白色,她躺在舒服而柔軟的大床上發愣時,看到容晟腰間係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容晟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脖間還有吻痕,目不轉睛看著他,黎曼閉上了眼,欲哭無淚。
自我作踐,沒有防備意識的後果。
得,唯一能自我安慰的是,上她的人是容晟,她的前夫。不是別的男人。
錯,應該是容晟被她上。
微閉上眼,昨晚的一切在腦海裏浮現著,曆曆在目。
被人下了藥,那東西發作起來的時候可是不容小覷的。昨晚容晟把她抱到了酒店後,她突然就把他撲在了大床上……
主動勾引,哪有男人能抗拒呢?
隻是,好對不起蘇清西啊。
再次睜開眼,黎曼從床上利落的穿衣起身,下床。
拉開門要出酒店時,手腕突然被容晟拉住:“曼曼,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
黎曼看一眼容晟,搖頭:“不好。”
容晟眼神黯淡一下,握著她手腕的力度輕了一些:“先去照照鏡子再出門吧。”
黎曼走到鏡子前,看到自己脖子裏,也全是一片狼藉的吻痕。
真是要命!扭頭看看站在不遠處的容晟,黎曼問:“昨晚是不是沒戴避孕套?”
容晟點頭,下一秒,容晟突然走到她身邊,遞過去了避孕藥。
看著避孕藥,黎曼笑了一笑:“行啊,想的真周到。”想著容晟這兩年交往的女友不計可數,黎曼看看他,嘲諷一笑,交往的女友多了,害怕被賴上,所以時時帶著避孕藥?不帶避孕套,讓女人吃這傷身的玩意,真是有他的。不過,膽子也真肥,不戴套上那麼多的女人,不怕傳染艾滋麼?
倒了杯水吃了避孕藥,黎曼對著鏡子拉扯著領口,試圖遮掩住吻痕。容晟看著鏡子裏的她,責備的語氣:“怎麼會被人下藥的?酒吧那種地方少去,不知道嗎?”
黎曼透過鏡子看看他,看著他那張越發帥氣迷人的臉蛋,健美的好身材,隻覺得樂:“我去那種地方怎麼了?想喝酒了,就去了唄。”扭頭看著他,“容先生,不要用那種責備的口氣,我不太喜歡,咱倆畢竟沒關係了。”
容晟看了她許久,沒說話。
看看腕表,容晟坐在床上穿著衣服,冷冷的說:“我送你回家吧,你的領口根本遮不住吻痕的。”
容晟強行拉著她上了他的車,坐上車,容晟突然扭頭看著她說:“曼曼,再過兩天,是我們認識十三周年紀念日。”
十三年了。
好快啊。
“曼曼,還記得我們第八周年紀念日嗎?”
他們第八周年紀念日的時候,容晟算是事業有成了,帶她去了一家高檔西餐廳吃飯。那天,容晟包了場,偌大的西餐廳裏,隻有他們兩個。
到現在她仿佛還記得容晟穿的衣服,白色的範思哲大衣,幹淨極了。那天吃飯中途,容晟起身去了鋼琴前,坐下給她彈奏了李斯特的《愛之夢》,等彈奏完,他便獻上了鮮花和戒指求婚。
那時候,他求婚時,她是怎麼說的呢?
她說:“阿晟,能不能再等我兩年啊,我想去法蘭克福進修兩年,回國後咱們就結婚,好嗎?我進修兩年後,回來就可以好好地留在你的身邊幫你,做你的賢內助。”
不作不會死啊。
她如果不出國,那時候就答應嫁給他,現在應該早是孩子的媽媽了吧。
回憶完,黎曼扭頭看看容晟:“你是想告訴我,我們走到這一步,一切都是我的錯,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