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撲池麵不見花,葉下何物欲突兀?不知荷蓮下何物?明人眼中聖人悟。”
“好詩,好詩,”孝忠從禦書房出來,見王炎清花池吟詩笑問道:“不知王愛卿欲走清花池,心中有何不悟,說來聽聽?”王炎見孝宗出來相問,不敢欺瞞,便恭迎說道:“微臣確有兩事不明。其一,國家兵強馬壯,軍中不乏武功高手,而皇上為何倚重武林各派人士,在其中選材?其二,現如今大家都知軍中教頭不領一兵一卒,隻是一教武匠,為何此次召集連中原武林各派人士都紛紛趕至,垂涎於教頭之職?”孝忠頓感驚訝王炎如此相問,又想或是自己己心思不夠縝密,於是笑道:“這其二,也是讓朕吃驚不小,中原武林人士身處金地來到南方亦是不易;而這其一便是探聽虛實,到時侯你便知,無需下問。”王炎隻能點頭稱是。
這時,莫侍衛也趕來接駕,於是三人便到宮外一裏外武場。此武場是孝宗親設,為操練禁軍,紫方圍場內一大殿顯眼,大門前一紫龍座,上掛“雄武忠正”四個金字,下方石階兩旁金獅醒目,隨石階下道兩旁人聲已擠沸。孝宗上座頭微一點示意比武開始,下麵一兵丁便擂一陣鼓,宣布比武開始。於是,眾人行禮拜見後向外圍成一圈,等一兵丁再令開始時,便出來一黃須彪漢和一嬌麵書生。那彪漢便躬身作揖,那書生卻不加理睬,操著女人口音說道:“昨天就見到你了,看你豬頭肥耳的早就想吃了。”那黃須彪漢一聽是女人口音,差點暈了,連忙喝住道:“看你這廝不男不女,小心雷公劈你這妖精。”接著他一陣哈哈大笑後,一拳直徑向那嬌麵書生打去,那書生拔出束腰軟劍,曲從左右唆唆作響,直刺對方來拳。兩人身近,那彪漢並不後退,連忙收拳,一腳飛踹;那書生見這腳法勢大力沉,不敢接招,身體向後一躍退出幾步,並雙手握劍,尤為緊張。那彪漢哈哈大笑道:“鼠流之輩,豈能容你在這放肆,看老子把你廢了。”隻見他屏足內力,拳如寒冰,猶如冰山,打了過去。那書生見一陣寒氣襲來,頓然手腳冰涼,手中軟劍跌落在地,身子發抖癱倒在地,作死無疑。
那黃須彪漢見他嚇死,便仰天大笑,對場外眾人大笑道:“你們信不信,這廝的褲檔已經濕了。”眾人聽得一陣哄笑。
“胥山師父小心。”那黃須彪漢聽見有人叫他名字,心中一驚,但不顧是誰,回頭見那嬌麵書生手持軟劍向自己背後直刺過來,劍尖已碰到衣角。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人群中一白衣男子,手中長劍,一劍雙鞘脫手飛出,嗖嗖兩聲,一鞘擊斷那書生軟劍,一劍擊中那書生胸口,隻聽見斷劍落地與那書生倒地聲,便不再作死。
“大家快看,此劍是鞘中鞘一'玄乙劍'。”隻聽見人群中一人大聲喊道。旁邊陸薇見楊聰大喊,連忙捂住他嘴巴大聲說道:“小點聲,我的劍也是兩個鞘的,不稀罕。”眾人聽此,本已踮起的腳和伸長的脖子又縮了回去。下章是否精彩,等你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