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他手持長劍,似乎想以一招從天而降的劍法,轟殺對手。
“看劍!”
近在咫尺的一刹那,秦川咬緊牙關,把全部力量都化入這一劍之中,奮力向秦劍刺去。
感受到頭頂上方一股強迫威壓,秦劍竟是移動不得,隻好緊握拳頭,以強悍的肉體硬憾下這一劍。
“鉤月離別。”
千鈞一發的時刻,秦川的劍尖忽然變鋒為鉤,身體,也從下降之勢強行扭轉為橫衝之勢。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秦劍始料不及,看著那詭異的絕骨劍,在自己腰間劃出一道血痕,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你輸了。”淡淡的聲音從秦川口中響起,落地之後,他的絕骨劍,已經快速搭上了秦劍的胸膛。
敗局已定,秦劍捂著傷口,歎息一聲。
“可否讓我知道擊敗我的人是誰?”
其實,剛才的劇烈戰鬥,早已讓那張麵具支離破碎,他這時候隻是輕輕吹了口氣,就把麵具殘片吹落下來。
“你是,秦川?我竟然敗給了秦家的一個廢物?”
惱怒,憤慨,種種不甘之色形於秦劍臉上。
“敗給我,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你已經很不錯了。”
沒有反唇相譏,秦川而是給予了秦劍一個高度的評價。
因為秦劍他,至少還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
“好好,秦川,我服了你,咱們後會有期。”落寞地歎息一聲,秦劍拖著受傷的身體,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鬥獸場。
“是他,是他,竟然是他!”
驚恐的聲音,從史克浪口中傳出,猶如見了鬼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史大少,你怎麼了?”
輸了比賽,本來一肚子火的呂焰,看到史克浪這幅表情,更是不爽到極點。
“他,他就是秦家酒業的秦川,呂大少,你怎麼會惹上這種狠人啊,我不陪你玩了,我得走了。”
上次在拜花樓中發生的事情,成為他噩夢般的記憶,現在隻要一聽到秦川的名字,就忍不住雙腿哆嗦。
“喂,史大少,史大少……”呂焰臉上表情就日了狗了。
“哼,秦川是不是,這麼說,你和秦劍還是一家人咯,秦劍,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場大戰在精彩的對決中落下帷幕,一顆巨星,也在人們的視線中冉冉升起。
至此,秦川一戰成名,成為鬥獸場上一個不敗的傳奇。
沒心思去享受勝利的喜悅,秦川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調理自己的內傷。
他現在虛弱到了一個極點,甚至都沒有力氣去找呂焰討要賭金。
回到家中,喝下一杯木潘莎特製的九轉還陽茶,再加上接近十幾個時辰的睡眠,才將身體勉強恢複過來。
三天的期限,到了,這意味著秦烈的厲鬼,隨時都有可能找他償命。
秦川今天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去找呂焰要錢。
白花花的十萬兩銀子,不要白不要。
為了保險起見,他把那把沾了黑狗血的桃木劍也一並帶在身上,關鍵時刻,這玩意是可以救他一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