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別逗了好嗎?秦家酒業的當家人秦政我熟的很,什麼時候變成你這個毛頭小子啦,去去去。”
咣。
秦川不再廢話,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枚金印,丟到桌上。
金光閃耀,亮瞎了老板的狗眼。
老板神色一緊,連忙拿起金印仔細翻看起來。
這金印上鐫刻有秦川的名字,以及秦家酒業的獨門標記,尋常人無法仿製出來,而且隻有以上一枚金印作為模板才能刻製。
當新的金印刻製完成後,上一枚金印就會被摧毀。
也就是說,這枚代表秦家當家人身份的金印,同一時間隻能存在一枚。
老板越看,臉色也越難看,他火速掏出一本賬本,將金印對著賬本上一個印章對比了好半天後,終於是確認了金印的真偽。
嘿嘿奸笑兩聲,將金印恭恭敬敬地還給秦川,老板臉上,方才的鄙夷一掃而空,一副諂媚嘴臉新鮮出爐。
“原來是秦大當家光臨小店啊,您需要什麼,隨便看看,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剛才不是說讓我哪涼快哪待著去嗎?”秦川把玩著手裏的金印,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老板。
老板臉一紅,尷尬地笑道:“誤會,誤會,我怎麼敢對秦大當家說這種話,秦大當家是我的財神爺,我求您進門還來不及呢?”
雖然對這老板變臉的速度嗤之以鼻,秦川卻沒有借題發揮,而是直奔主題。
“別廢話了,趕緊給我弄十斤落壇香來。”
“十斤!?秦大當家的,小店確實沒有這麼多落壇香啊,要不,一斤成不成?”老板沮喪地道。
“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翻的賬本上明明記著,落壇香每天的成交量都有幾十斤,你當我看不見嗎?”
這話一出,老板徹底懵逼了。
有沒有搞錯,這人也太他媽狡猾了吧,隨便瞟一眼就能記下我的賬本。
無奈,老板隻好硬著頭皮說道:“秦大當家的,其實是這樣的,那落壇香被史大少爺全包了,等會他就要來提貨了。”
“史大少爺?楚南城城主之子,史克浪?”
“對對對,就是他。”老板拚命點頭,同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他以為,秦川在聽到史克浪的名字後,一定會知難而退。
畢竟,史克浪在楚南城可是名副其實的一霸啊,誰人敢惹?
誰知,秦川卻是毫無征兆地一把抽出絕骨劍來,然後把這把陰氣森森的骨劍架在了老板脖子上。
“史克浪是個什麼垃圾玩意?也配用落壇香,實話告訴你,征西大將司徒天命我趕製烈酒,落壇香就是其中一味材料,你要是耽誤了我釀酒,到時候司徒將軍怪罪下來,我完全可以按軍法把你一劍宰了。”
“征西大將……司……司徒天。”老板喉嚨裏就像堵了個蛤蟆,雙腿使勁哆嗦,渾身汗如雨下。
貽誤軍機這麼大頂帽子扣下來,他哪裏擔待得起,乖乖地把店裏的落壇香統統拿出,打包給秦川裝好。
收回骨劍,秦川和秦天助對視一眼,兩人皆是露出奸詐的一笑。
“老板,先記在我的賬上,等回頭司徒將軍把錢打給我了,我再轉給你啊。”
“啊……”老板嘴巴一扯,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地快要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