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pm2.5越來越嚴重了,出門臉上的罩越來越多,我舒舒服服躺再床上,享受~可田莉那物打個電話破壞了我心如止水的寧靜。
“有事快說!”
“在家幹嘛呢”
“修仙!”
“喲,你還修你都已經成仙了,再修就要腐朽了!大姐,別在家蹲了,我們在藍天呢,快來啊!”
刺耳的嘟嘟聲響起就證明這物掛電話的速度有多快,虧自己還是個富二代。把手機甩開,繼續在床上窩著,恩~還是古人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得,還是起來吧,不然自己要被滅了。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就像個僵屍~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變得還真白,活象貞子她妹,還是畫個狀吧,不然出門別人以為我剛從井裏蹦出來的。
十二月的天氣特冷,風吹著刺心骨,轉身準備關門,就聽到後麵利利索索“賈阿姨,這是幹嘛?”“兒子心疼自己就買了個取暖器,叫我夜裏開著,暖和。小夏,你出去啊!”我點了點頭“賈阿姨你真幸福,兒子那麼孝順,時間晚了,我走啦!”賈阿姨笑著繼續忙著,誰有這個兒子都幸福,什麼都想著自己的媽媽,即使有了媳婦兒和兒子都把媽排在第一位,媳婦兒吃醋,他直接撂下一句話“娘是生我養我的人,你有本事來生”這話聽著搞笑但也暖心。
外麵的空氣確實比家裏新鮮,看看騎電名車的大爺大媽哪一個不都是穿的像個熊,那些建大廈的農民工扛著個鋼柱,個個滿頭大汗,哪像我們!
到了藍天,推開門,金碧輝煌我就像老劉進大觀園一樣到處看,唉,烏煙瘴氣“夏子,這裏,李思,陳揚,仔仔都在裏麵快點進去吧!”我跑過去摟住她的脖子“叫姐出來幹嘛,姐資本主義生活過得多姿多彩,非要拉姐出來和你一起紙醉金迷。”田莉就是瞅了我一眼,一句也不說,這要是以前那不嘰裏呱啦一通說“怎麼,仔仔欺負你了?”“你丫的,沒看見姐出來上廁所啊,把我摟的那麼緊幹嘛啊,活活像捉奸的黃臉婆”我趕忙鬆手,她立馬跑的跟個兔子一樣,頭上就像有一堆紫菜。轉過身走進包廂,黑不拉秋的,一個人都看不見,可李思眼睛特精,不知道她怎麼看見我的“夏子,這裏!”我一遇到熟人笑的像朵花,跑的就像田莉,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把腳伸出來把我拌了個狗吃屎,手順帶一掃茶桌上的酒杯劈裏啪啦往地上掉,摔了還要心疼這要多少錢,這麼大動靜,包廂的人都嚇到了,趕緊把燈開開,田莉回來看到這情況大吼“你丫的,咋那麼不省心,才剛走你就出事,姐難道還要一把屎一把尿把著你麼?”我才懶得理他,上個廁所就活過來了。不知道是哪些人扶起我,我隻是感覺周圍全是星星,月亮呢?好不容易緩過來了“媳婦兒,你怎麼還是那麼笨”這話一聽我更暈了“你怎麼回來了”林楚很淡定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發狂“回國來找你啊!”我點了點頭,李思找來人掃地,田莉肯定去賠錢了,哼,活該,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