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可是你同意嗎?”
我為難地長長地“嗯……”著,他又笑出了聲:“我就知道,所以我叫了陳子函。你也把韓熙還有何宜叫上吧。”
“陳子函?”一提起他的名字我的心裏一驚,像是我們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似的。因為是陳子函鼓勵他告白,陳羽赫一直相信著他。“他同意?”
“是啊。順便撮合撮合他和何宜。來吧,嗯?”陳羽赫的聲音像是在誘惑我,但我也照單全收。
“嗯。”我先答應了他,也沒想管父母會不會同意。
何宜和韓熙聽到這樣的消息都表露出難以抑製的興奮。在我和何宜的強烈要求下,父母也沒怎麼刁難。但是徹查和我們同行的人的身份是他們在背後必做的事情。陳子函和陳羽赫的父母肯定也會做相同的事,也沒有讓我們感到什麼愧疚。
出行的那天,陳羽赫來接我們。那時我父母不在,讓我們順利地悄悄將韓熙帶了出來。羽赫的父母為了我們的出行配了司機,車也是加長的。西南鮮少下雪,但靠近山腰下層的地方已經積起了薄薄的冰。我把窗戶搖下來,想看一看窗外的風景,馬上因為刺骨的寒風而縮了回去。我和陳羽赫坐在靠近駕駛座的一排,而何宜,韓熙,陳子函按順序坐在車後。陳羽赫正在看著風景區介紹的小冊子,看見我凍得蜷成一團的模樣用小冊子裹成一團敲了敲我的頭:“笨蛋。”
我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他又攤開小冊子:“你看,這裏不是寫著嗎。冬天的時候比平原地帶寒冷,旅客自駕出行開窗可能會凍傷皮膚。”
“哪裏有寫。”我蹭過去看。
“這裏這裏。”陳羽赫把冊子抬高。正好遮住了我們兩人的臉。他的手指在冊子上指指戳戳,卻陳真我不注意,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受驚地跳開,目光卻觀察著後視鏡三人的反應。幸虧何宜和韓熙已經睡熟了,陳子函別開了臉。臉上有些不悅,轉身幫一旁的韓熙掖了掖衣角。我還沒來得及揣摩他的動作,車一下來了個急刹,我的身子一震,本應撞在椅背上。幸虧皮質的沙發沒有多疼,但陳羽赫還是將手卡在我的額頭,我的著陸區軟軟的。
“怎麼了陳叔?”
“堵了。”我又把頭伸向窗外,在上山的那個通道上一排長龍堵在入口處,還有揮舞著旗子穿著製服的人在指揮著。
“怎麼了大叔?”羽赫下車攔住一個大叔詢問著。
“前麵冰太厚了,車容易打滑。交通隊的正在找人清理。這個天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清理完。”
“怎麼辦。”羽赫歎了歎氣。
“下去打雪仗吧?”被剛才的急刹震醒的韓熙一下就來了精神。在我們的車停下的地方比較寬闊,周圍還積了不小的雪。雪的盡頭還有一小條溪流,在快被冰凍之間緩緩地流動著。
“好啊。”陳子函率先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