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怎麼樣……”那人說著咽了咽口水,搓搓手掌仿佛已經摸過了一樣。
兩人的聲音很大,茶寮裏的其他人都覺得這倆人簡直太色太過分了,不過這樣的流氓見多了,而且看兩人的穿著打扮就是那種窮凶極惡的人,也不敢管,隻能祈禱這位姑娘好運了。
看來這年頭長得漂亮也不見得是好事啊,更何況這麼漂亮的弱女子。
人群有那麼一瞬間的寂靜,隨即又三三兩兩的聊著自己的天,隻是又都豎起耳朵聽著這一桌的動靜。
那兩人汙穢的言語以及猥瑣至極的動作塵兮都看在眼裏聽在耳裏,並沒說什麼,依然安安靜靜的坐那喝自己的茶,時不時給一旁打瞌睡的小包子擦擦汗。
塵兮的不說話更加助長了那兩人的膽子,以為塵兮就是一弱女子而已,這會兒是害怕得不敢說話,在那兒裝鎮定呢。
於是兩人更加過分的占塵兮的便宜。
那人終於是將手伸過來打算摸塵兮了,塵兮緩緩地將腦袋轉過去麵向那人,那人見塵兮看自己,手停在空中對上塵兮的視線。
塵兮的眼神裏是沒有內容的,但那人卻生生地感受到一種來自死亡的威脅。害怕的想將手縮回去,但是另一人看著呢,現在收手豈不是太沒麵子了,再說了,這隻不過是個小女子而已,若是知道其他人知道自己害怕一個小女子那才丟臉丟大發了。
這麼一想,那人又鼓足勇氣向塵兮的手摸去。
在那人摸到塵兮的前一瞬,塵兮將手裏的茶杯狠狠地擲向那人的眼睛,茶水本來就是剛沏上來的,很燙,再加上塵兮可是用了十層的力,那人的眼睛也就那麼廢了。
那人還沒摸到塵兮的手就感覺眼睛一陣刺疼,來不及說什麼就被劇烈的疼痛淹沒,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
另一人沒想到塵兮雖然看起來弱小,但是出手那麼狠,心裏也是害怕極了,連滾帶爬的想將那人扶起來,可是還沒跨出一步,手臂就“哢”一聲,他聽到自己的骨頭被擰斷的聲音。
哀嚎著跌在地上,與那人滾做一團。
坷淺剛追上來就見那人想摸塵兮,還沒出手那人就被塵兮自己給解決掉了。可是在他人還沒出現的時候,這兩人汙穢的話可是聽到了的,於是坷淺憤怒了。
一閃身到桌邊抓住那人的手臂輕輕一使勁就給擰斷了。
可是還不解恨,上前一步將瞎眼的那人抓起來狠狠地扔出茶寮,撞在茶寮外的一棵大樹上,又轉身將另一人一腳踢出去與那人摔做一堆。
本來就傷殘的兩人經過坷淺這麼一摔一踢,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坷淺留了幾分力,不像這麼便宜就放過他們。
塵兮緩緩地向兩人走去,帶著陰狠的笑意,那兩人這時候已經沒辦法再出聲了,隻能看著愈來愈近的塵兮害怕得渾身顫抖。
坷淺皺眉,不想塵兮再靠近那兩人,一想到那兩人對塵兮說的那些話,坷淺就覺得自己身體裏有一頭嗜血的魔鬼在躁動,很想將兩人撕碎。
閉上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向塵兮走去,就交給塵兮來解決吧。
塵兮從靴子的夾層裏掏出一把匕首,這還是之前在亮亮城的時候坷淺給她準備的。
單腿蹲在兩人麵前,笑眯眯的用匕首拍拍兩人的臉道:“膽子倒是不小,不過就是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命,本來呢,敢這樣占我便宜的人都去見閻王了,你們倆嘛,我今天心情挺好,不怎麼想要你們的命……”
一聽不會死,兩人狠狠地鬆了口氣,隻是氣還沒喘勻,塵兮又說話了:“但是呢,我得在你們一人身上取一樣東西。”
坷淺在塵兮身後看著塵兮的動作,怎麼越看越有種女混混的感覺呢?
“來吧,把你們的那肮髒的東西割掉吧,留著也沒用,傳宗接代什麼的也不用了,向你們這樣的人就算生個孩子也估計好不到哪兒去,與其以後再去坑害別人,不容現在割了得了。”塵兮淡淡的說,雖然沒有說明白,但是在場的可都是成年人,當然小包子除外,誰都明白塵兮說的是什麼。大家心裏都在想,這姑娘太彪悍了吧,作為一個女孩子竟然說這樣的話,不過可真狠哪,隻是那兩人也活該。
坷淺不說話,隻是在心裏想,一會兒那兩人割的話,不能讓塵兮看見。
兩人完全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