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信鴿飛走,小包子有點眼紅,那隻鳥好聽爹爹的話呢。心裏想著,嘴上也不自覺地說了出來,坷淺見小包子那豔羨的目光赤裸裸的看著自己,無奈的搖搖頭。
“趕緊吃東西,吃飽了我教你。”
小包子不是很明白坷淺的意思,坷淺隻好又解釋道:“聽到我剛才吹的嗎?”
小包子和塵兮齊齊點頭,看得坷淺一陣好笑,怎麼這丫頭也那麼好奇。
“那是一種特殊的口哨,是獨屬於逍遙的,我們的信鴿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所以哪怕在荒郊野外也是能傳遞消息的,而所有的信鴿又都能認出我,因為我的口哨比起其他人的又不同,每一個信鴿我都能指揮的。所以,吃飽了我再教你們。”
逍遙裏除了坷淺,其實還有韓牧,莫娘,魑魅魍魎這些人都是會他這種口哨的,這就相當於是逍遙的權利中心。
看著兩人傻愣愣的瞅著自己,淡定的道:“現在,先填飽肚子。”
塵兮知道浮莊的信鴿也是經過訓練的,但是沒想到逍遙的信鴿都認識坷淺,這讓她覺得很驚奇。
不過說實話她也不清楚浮莊是不是也有這樣的一群認主的信鴿,因為她根本就沒注意過啊,而且她之前的生活根本就用不上這個。不過她好像模模糊糊記得小時候爹爹讓她學過,不過沒學會就是了。
這會兒雖然好奇,卻沒有學的心思。所以隻當坷淺說著玩兒呢。
“那它們能認識我嗎?”小包子適時提出了一個天真的問題。
坷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才回答:“可以,不過現在不能,要先學會吹口哨。”
有了誘惑,小包子吃得更賣力了,塵兮也捧著張餅開始啃,嗯,這餅還不錯,軟軟糯糯的,適合當幹糧。
吃飽喝足又休息了一會兒,才繼續趕路,雖然現在知道了其他人的大致下落並且都平安後並不怎麼急著趕路,但是還是抓緊時間趕到下一站去投宿好了,畢竟這荒郊野嶺的,大人無所謂,小孩子的小身板兒還是比較脆弱的。
小包子惦記著學吹口哨,一上馬就按耐不住了,扯扯坷淺的袖子。
雖然小包子激情滿滿又信心滿滿,但是才那麼丁點兒蘿卜頭,口哨這種技術活怎麼能學得會呢。於是懵懵懂懂的在那憋著嘴,就是沒辦法發出聲音,不過這會兒興趣正濃,說什麼也不放棄,擰著一股勁兒歪在坷淺懷裏摸索。
塵兮很無奈,沒想到坷淺真的教他們,這可是逍遙權利中心才會的啊,就這麼教給他們了?有沒有搞錯,雖然他們倆是那什麼關係,可是也沒多久啊,難道不會太放心了?要是她把這個透露出去,逍遙損失可就大了呀。
所以這也是坷淺對她的信任?
不過這孩子可真執著,小嘴都酸了吧,還擰著。
不禁衝坷淺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小眼神啾啾的甩向坷淺,坷淺無辜極了,他哪知道塵兮是在鄙視他沒警惕心呢,隻是坷淺卻是有自己的考量的,這是他愛的人,這孩子也是他的兒子,這些本就沒什麼好隱瞞的。
所以塵兮並不知道坷淺之所以這麼做,並不單純的是對她的信任,還有對她的重視。
也不知是小包子真有天賦還是運氣極好,還真讓他憋出聲了,這可把他高興壞了,雖然好像並不是爹爹吹的那樣,但是他還是很高興。
“爹爹,爹爹,我也能吹出來了!”高興得一晃一晃的,不過高興過了才覺得嘴巴怎麼有點不舒服呢。
劉語昕快馬加鞭追上了坷淺,不過離得遠遠地,雖然她很想追上去,但是還是顧忌著很多的。隻好乖乖地跟在後麵,連坷淺的人影子都看不見,隻能靠他帶出來的幾人中功夫最好的那個人留下記號。
就這麼緊緊地跟著,直到那人返回來說坷淺他們就在前麵休息,她才鬆了口氣。還沒休息多久,那人又說坷淺已經繼續趕路了,隻好又繼續跟著。
她這會兒心裏可是幾股情緒翻騰著的,一方麵她很氣憤,一方麵又極其的嫉恨塵兮,再一方麵呢又想跟上去看看坷淺,可是又不能。雖然她是打著跟蹤坷淺的幌子出來的,但是又不得不顧全大局,否則就功虧一簣了,所以此刻心裏很是不平靜。
不過前麵的三人可就比她幸福多了,一路有說有笑的趕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