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還能有誰?不就是斯巴達那幫鄉下小子嗎?”
“不過是一幫不入流的家夥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就是,我們可是荷甲冠軍,看這幫弱雞幹什麼?”
“哎哎哎,兄弟,你看看他們,是不是跟動物園的猴子一個鳥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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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陸濤的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嘲諷聲。
這多少讓陸濤在惱火的同時有些疑惑,這得有多大仇啊,怎麼見麵就機槍掃個不停的?互相傷害也不用這樣的吧?
“你tnd說誰是猴子?啊!”霍普第一個忍不住,當即指著對方怒吼出聲。
“誰叫誰就是了唄!哈哈!”
“你!”霍普忍不住了,當即就要衝上前去暴揍對方一頓,但他剛剛邁開步子,就被隊長戴蒙一把拉了回來。
“你幹什麼?對方狗叫你也跟著學?走,跟我走,我們離這幫瘋狗遠一點!”戴蒙看似在嗬斥霍普,其實呢.....大家都懂的。
“哎哎哎,怎麼說話的?你這死猴子說誰是瘋狗?”對方馬上有人不樂意了,指著戴蒙大聲喝道。
戴蒙根本懶得理會對方,直接拉著隊友朝球場的另一邊走了過去。
“隊長,我們跟他們特溫特青年隊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矛盾不小啊?”等兩隊完全分開之後,陸濤好奇地拉著隊長戴蒙輕聲問道。
戴蒙望了望對麵的特溫特青年隊,轉過頭嚴肅地對陸濤說道:“貝克,請你永遠記住:我們斯巴達跟特溫特青年隊不是矛盾不小,而是死敵!死敵---懂嗎?”
說著他稍微頓了頓,接著解釋道:“你看看我們的球衣號碼,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們球隊沒有十號球衣?”
“呃呃,確實有點奇怪。”對於這個問題,陸濤確實一直疑惑不解。
“去年下半年,我們球隊裏還有一名非常優秀、非常具有潛力的球員,他叫羅伯特,跟你一樣,司職前腰。而他的球衣號碼,就是十號!”戴蒙的聲音略顯低沉:“去年我們跟特溫特踢了兩場比賽,第一次我們以2比1的比分險勝。那場比賽的主要功臣,就是十號羅伯特,他精彩的一傳一射,幫助球隊奠定了勝局。”
“第二場比賽,正好是我們的主場,特溫特青年隊為了遏製羅伯特,竟然在比賽一開始的時候,就對羅伯特下了黑腳!”戴蒙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當時我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從背後狠狠地將他鏟倒在地!”
“雖然對方被紅牌罰下,但是羅伯特卻遭受了嚴重的傷情,他不僅右小腿骨折,更為糟糕的是,他右腳跟腱徹底撕斷了!不是撕裂,而是撕斷啊!”
“看著痛苦哀嚎的羅伯特被擔架抬走,我們所有人都無心比賽,最後0比4慘敗。更讓我們傷心又憤怒的是,羅伯特的右腳被醫生直接判了死刑,從那以後,他都不能再繼續踢球了!也就是說,我們將永遠失去他這個隊友和好兄弟!”
“從那以後,球隊有再也沒有了十號球衣。貝克,你說,我們跟特溫特青年隊應該是個什麼關係?”戴蒙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雙拳緊握,青筋勃a起。
這下陸濤全然明白了。
“這幫該死的混蛋!他們就應該集體下地獄!”對於這種違背體育道德的事情,陸濤一直非常反感和厭惡,所以聽完之後,他就忍不住憤怒地罵了起來。
“不錯,他們就應該集體下地獄!這幫該死的畜生!”戴蒙狠狠地盯著對麵,眼神裏流露出無比的憤怒和仇恨:“隻可惜,在接下來的兩場遭遇中,我們都遭遇了慘重的失敗,每次都是大比分的失利,唉!”
由此看來,不管對方的體育道德如何低下,但其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啊。
對此陸濤也沒有什麼辦法,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真幫不上什麼忙,能夠進入替補陣容就已經非常不錯了。所以他隻能默默地拍拍隊長戴蒙的肩膀以示安慰。
“哇哦,我說這幫鄉下小子怎麼越踢實力越低,原來是因為已經淪落到收容黃皮猴子的地步了!哈哈!”
陸濤並不想惹什麼麻煩,但沒想到麻煩竟然還找上了自己。
就在適應性訓練結束之後球隊準備集體乘坐大巴返回訓練基地的時候,正好跟特溫特青年隊在停車場碰到了一起。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看到陸濤一副東方人的麵孔,當即眼前一亮,怪笑著大聲嚷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