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陌瞬間瞪大眼睛，“還有這事？”
“我也是聽說的。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似乎是蕭三爺想要蕭釋放棄舒喻，迎娶洗家三小姐。蕭三爺派了洛翎香去，洛翎香便將虞美人喂給了舒喻。那時候，蕭釋在四洲城，舒喻在景城，從藥效發作到死亡，隻有半個小時左右時間。所以，她差點跟冷無咎發生關係。還好，蕭釋及時到達。”
“也是因為那件事，蕭釋幾乎將這種藥物全部毀掉了。洛家這塊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到後來，像虞美人那種藥物，隻能在黑市中買到。洛家這一塊的生意會消失，啊，其實我不記得是蕭釋幹的還是蕭冰合幹的，反正當時引起了轟動。”龍談說，“洛家不涉及到這塊生意之後，黑市的洞仙人便一支獨大。”
“洞仙人這個名字……”龍談有些難以啟齒。
畢竟，有柑桔這種小朋友在。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聽起來像仙人，其實很猥瑣的名字。他的名字就跟他的所作所為一樣，能夠讓女人失去意識，失去本性，沉醉在那種事情裏。”龍談將車子開得飛快。
大雨滂沱，絲毫沒有轉小的跡象。
劈裏啪啦的雨聲打在車頂上，一下下敲擊在他們的心上。
白凜月懶懶地坐在車子裏。
從上車開始他便盯著手指看。
大概是因為性格原因，他的臉上總帶著陰邪，又慵懶非常，坐在那，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柑桔也不敢靠近。
“喂……”他突然開口，拖長了音節，“掉頭。”
“龍談，掉頭。”
龍談緊急刹車，“啥？”
“我知道我姐的位置了。”白凜月臉色難得嚴肅起來，“掉頭，按照我說的路線走。”
龍談摸不著頭腦。
剛才要去警署的人是他們，現在又要掉頭。
白南陌蹙眉。
“龍先生，麻煩你按照凜月的路線走。”
他有些激動。
龍談不解，但，他鮮少見到白凜月那種人露出這種表情，便掉頭，加油門，按照他的指的方位行駛。
“凜月？”白南陌雙臂相抱，“有反應了？”
“啊。”白凜月盯著手指，“有反應了，距離這裏應該不遠。”
“喂……”
“南陌哥哥，我，可以殺人嗎？”他抬起眼，“能逼得我姐使用這種方法，對手，應該不弱吧。”
他嘴角扯出一個微笑，“喂喂喂，我能殺人的吧？”
白南陌以手扶額。
“聽我指揮，先找到微雨再說。”
白凜月聽罷，斜倚在靠背上，抬起手，看著手上的血珠，覺得不太夠，便用指甲在手臂上劃了一道。
鮮血湧出來的時候，白凜月瞪大眼睛。
“喂，南陌哥哥，你可知道，這一招是非常難受的。”他說，“如果不殺掉那個人，我會瘋掉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白癡，但說出來的話卻非常可怕。
那臉上的陰邪感，越往前，越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