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別哭,我會保護你們的。”惟肖說。
“等等,等等。”那個人蹙著眉頭,“你們是公子的什麼人?”
“不會吧?應該不會吧?這不可能吧。這絕對不可能。”
他說著,想去碰江鳴夜。
“我說了,不讓你碰我爸爸。”惟肖擋住那個人。
“小家夥,這可由不得你了。”那人笑了笑,不知道在空氣中灑了什麼東西,秦瀲灩和惟妙惟肖昏了過去。
“來人。”他招呼著其他人,“來,先將這幾位關起來,等公子醒了再做打算。”
秦瀲灩已經完全沒了知覺。
他們被帶到一個房間裏麵,大概是因為那藥物的原因,睡得很實。
有人在他們身上搜東西,將搜到的東西拿到外麵去。
外麵的屋子燈火通明。
“族長,那些人帶來的東西都在這裏了,好像沒什麼危險的東西。”幾個人將東西擺放在地上,“您瞧瞧。”
“阿夔,你說的是真的?那個孩子喊夜兒爸爸?”族長皺著眉頭。
“絕對不會有錯。那個小孩以為我會傷害他們,張著手臂說不要傷害爸爸,特別可愛,特別萌。”阿夔說。
“不過,公子傷得可真重啊。”
“如果不是我們星嵐人,這種傷可能已經回天乏力了。到底是誰有這種本事將公子傷成這樣。”
“阿夔,你帶夜兒去療傷,其他的,等明天早晨再說吧。”族長揮了揮手,“把他放到星池裏。”
“哦,對了,除了那兩個孩子,其他人也都受了傷,一並放在星池裏。”
“族長,萬萬不可啊。”阿夔擺擺手,“萬一這幾個人是壞人,是脅迫公子來咱們這裏狩獵的,我們救了他們,豈不是……”
“阿夔。”族長臉色發黑。
“你見過帶著這麼點的孩子來狩獵的人嗎?除了那女人之外,夜兒和那白頭發男人都奄奄一息的,有誰會派這種老弱病殘來狩獵?
“這個,倒也是。”阿夔撓了撓頭,將江鳴夜帶下去。
又讓人將賀青翰和秦瀲灩帶到不同的星池裏。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經曆了前半夜的血雨腥風,後半夜也算是過得比較平穩安詳。
第二天。
秦瀲灩醒來的時候,發現她正睡在水窩裏。
之所以說是水窩,是因為,這水大概隻能沒過她而已。
深度大概不足四十厘米,大小正好容納一個人。
昨晚,她在這裏睡了一晚上?
秦瀲灩顧不得其他,站起來,看到旁邊有毛巾,擦了擦頭發,又用浴巾將自己裹起來。
有風吹來,溫度有些涼,她輕輕打了個噴嚏。
昨晚她睡在了這裏,那惟妙惟肖在哪裏?
江鳴夜和賀青翰呢?
這個地方的人,對他們似乎並不是那麼友好。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有些著急,惟妙惟肖醒來如果見不到她,會哭的。
“姑娘,你醒了。”一個年紀很輕,膚白貌美的姑娘走過來,“你好,初次見麵,我叫桃葉。”
“桃葉姑娘。”秦瀲灩咬了咬嘴唇,“那個,桃葉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