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沒吃飯，沒喝水，終於支撐不住了。
江鳴夜扶住她，“需要不需要我抱你？”
秦瀲灩實在沒有力氣。
昨天一整天沒吃東西，隻喝了很多酒。
又經曆了一晚上那種事，身體早已經支撐不住。
在江鳴夜麵前，她也不想逞強，聲音喏喏，“抱。”
江鳴夜將她抱起來，“你看起來挺瘦的，抱起來倒是挺沉的，為了平衡重量，你能不能勾住我的脖子。”
秦瀲灩將手放在他的脖子上，閉上眼睛。
“我可以裝睡嗎？”
“你不說，誰知道你在裝睡？”江鳴夜覺得有些可笑。
“裝睡的時候很痛苦。”她說，“我不想見到他們，嫉妒讓我醜陋，讓我發瘋，我怕我做出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你，你叫江鳴夜是不是？”
“你知道嗎？我想殺了他們。”
“我想過好幾種方法，每一種方法都能付諸實踐，我特別特別想殺死他們，我……”
她的心揪得緊緊的。
“葉容源不愛你，你殺了他，或者殺了白鳳箋又有什麼用？”江鳴夜說，“就像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一樣，同樣，如果他不愛你，你為他死，他都覺得你是多餘的。”
“大姐，醒醒吧。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還看不透這點事嗎？”
秦瀲灩咬著嘴唇不說話。
看透是一回事。
做到卻是另外一回事。
江鳴夜抱著秦瀲灩，穿過廣場回秦家。
恰好，看到葉容源摟著白鳳箋回葉家。
葉容源看到他們兩個之後，臉色微微一變，“你們……”
“啊，是葉先生啊。”江鳴夜說，“好巧啊，竟然在這裏遇見了。”
葉容源看著江鳴夜懷裏的秦瀲灩，臉色發青，“瀲灩……”
“噓……”江鳴夜做了個禁聲的姿勢，“瀲灩有些累了，葉先生不要吵醒她。我們先回去了。”
他說完，直接越過葉容源，頭也不回地向著秦家走去。
秦瀲灩緊緊地抓住江鳴夜的衣裳，眼淚忍不住往下流。
“其實我挺搞不懂你們的。”江鳴夜歎了口氣，“你既然還喜歡他，為什麼不去爭，不去搶？”
“偏偏要一個人難過成這樣，是不是傻啊？”
秦瀲灩沒有回答。
似乎是真的睡著了？
江鳴夜覺得有些沒意思，沒有再問下去。
他們回到秦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一進門，便看到兩個小家夥聳拉著腦袋，非常難過的樣子。
看到江鳴夜，立馬來了精神。
“粑粑，窩，窩還以為你是騙窩們的。”惟妙聲音裏帶著哭腔，她年紀比柑桔小一些，說話也不是特別清楚。
“你，你來了。”惟肖顯然也很開心。
“我，我還以為你要失約了。”
“噓。”江鳴夜眨了眨眼睛，“乖，我先把媽媽放下。”
“等會我們再一起玩好不好？”
惟妙惟肖點點頭。
他們兩個悄悄地跟在他身後，看著他將秦瀲灩放下來，關好門才撲過來。
“爸爸你今天去哪裏了？”惟妙歪著頭，一臉好奇。
“今天啊，當時是去約會了啊。”江鳴夜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