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鳴夜笑了笑,“也沒什麼,我隻是接了一個長期任務而已。”
“這個任務就是百嶽的蠱蟲。”
“而且……”他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當時我正好被人追殺,性命不保的時候,便接了這個長期任務。”
“哈哈哈,這幾年過得可是相當辛苦啊。”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臉色突然冷下來,“另外,據我所知,對蕭釋發出通緝令的人,跟追殺我的人,應該是同一批人。”
“給你們一個忠告,那些人,不好惹。”
“就算是你們這些人背景很硬,也不好惹。”江鳴夜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他攤著手,“所以,等蠱蟲到手之後,我就跟你們撇清關係。”
“那些人,我惹不起。”
冷無咎和秦漠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秦漠說,“如果你知道些什麼,麻煩你告訴我們。”
江鳴夜深深地歎了口氣,“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我並不知道,我隻是被他們追殺了而已。”
他說著,解開扣子。
衣服下麵,露出一條長長的疤痕。
那條疤痕顯然已經留下很長時間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追殺我的人,其實已經將我殺死了,可那些人並不知道我的心髒位置跟普通人不一樣,也算是僥幸逃過一劫吧。”江鳴夜將衣服穿上,“在那些人麵前,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我在百嶽潛伏了五年。如果不是遇見你們,我也不會出現。”他說,“現階段,我還沒有與那些人對戰的勇氣。”
“能說的我都說了。”他站起來,嗬嗬笑了兩聲,“剛才我說的那些,你們愛信不信。”
“反正,聽我一句勸,這次的事件,千萬不要鬧大,將人救回來就離開。”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那個,還有酒麼?”
秦漠皺著眉頭。
江鳴夜說得話,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這個男人有多棘手他們還是知道的。
如果真如他所說的,蕭釋這次得罪的人很厲害的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
舒喻在一旁聽著。
裏麵的門門道道太過複雜,她不太懂。
但是,唯有一件事她聽明白了,那就是,蕭釋這次可能惹上大麻煩了。
“你們先聊,我有點不舒服。”她站起來,衝著他們抱歉一笑,“我先回去休息了。”
“你臉色不太好看,沒事吧?”冷無咎也跟著站起來。
“沒事,可能有些暈船。”舒喻衝他笑了笑。
“我送你回去。”冷無咎扶住她,將她送回房間。
秦漠眯著眼睛,盯著他們兩個離開的身影,表情很是微妙。
“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了,可以說了吧。”他將目光轉移到江鳴夜身上,“你混到我們之中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鳴夜深深地歎了口氣,“老狐狸,剛才不是都說過了麼……”
“你能騙得過別人,騙不過我。”秦漠眯著眼睛,“我不介意用別的方式問出來。”
“別,別。”江鳴夜忙擺著手,“你的催眠術太可怕,我說,我說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