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釋你特麼有暴力傾向。”
“刪……”
“就不刪。”
“好好好,還嘴硬,那怪音叔叔現在可是要懲罰你了。”蕭釋將她的手抓住綁起來,手在她腰間用力撓。
“蕭釋你特麼太卑鄙了。”舒喻最害怕這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啊,好癢,別,別撓了。”
“哈哈哈,別撓了……”
他們兩個正膩歪著嬉鬧的時候,外麵傳來一聲咳嗽聲。
“夫人。”是江楓的聲音。
“賀先生的情況不太好,能不能請你去看一看?”
舒喻一愣,賀青翰的情況不太好?
“蕭釋你放開我。”
蕭釋垂下眼,有些落寞,“一聽到賀青翰的名字,你就開始緊張起來?”
“別亂吃醋,快放開我。”舒喻皺著眉,有些不太高興。
蕭釋盯著她看了半晌,最終還是給她解開。
舒喻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之後,掀開門,看到江楓正斜倚在大樹旁邊,一臉陰鬱的樣子。
“青翰他怎麼了?”
江楓雙臂相抱,抬頭望天,“夫人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他著重咬重了“夫人”二字。
舒喻心中凜然,忙跑到賀青翰的房間裏。
賀青翰依然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落寞而孤獨。
“青翰?”舒喻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
她坐下來,翻開他的手,那紅線已經蔓延到了手腕。
除了紅線蔓延之外,倒沒有其他的不妥。
“江楓,你剛才說青翰狀態不太好?”舒喻將賀青翰的手放在被子裏,又幫他整理了一下頭發,“是怎麼回事?”
江楓就站在一旁,依然雙臂相抱,語氣冷淡。
“沒什麼,就是覺得賀先生未免太可憐了。”他說,“他現在生死未卜,作為他的妻子,你的所作所為,真的,很令我不恥。”
舒喻一頓,垂下眼,拿了毛巾,洗幹淨之後擰幹,給賀青翰擦臉,擦手,“你在為他鳴不平?”
江楓隻是冷哼了一聲。
舒喻笑了笑,“你心裏不平,我能理解。我也沒什麼可躲閃的。”
她給賀青翰擦拭的動作很輕柔,“我會想盡辦法將他治好。”
“你治好賀先生之後,便可以跟那個男人雙宿雙飛?”江楓冷冷地說,“女人,狠起來果然令人渾身發冷。”
舒喻的手頓了頓,許久,默默地歎了口氣,“江楓,你不覺得,這樣膠著更痛苦麼?”
江楓動了動嘴唇,最終也沒說出什麼來。
他冷哼了一聲,甩著袖子出門。
一小會之後,端來一些飯菜。
“那個林星河說,賀先生隻靠著輸葡萄糖無法維持身體,所以要加一些流食。”他將飯菜端到舒喻旁邊。
“賀先生好像沒有吞咽的意識,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喂喂他。”
舒喻看著一旁的牛奶和稀粥,給賀青翰喂了一勺,賀青翰似乎不會吞咽,喂了多少便溢出來多少。
她默默地歎了口氣。
在這裏,能夠完成給賀青翰喂飯這個任務的,似乎隻有她。
她喝了一口牛奶,找準他的唇,一點點喂進去。
蕭釋走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