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稍微愣了愣,“哦,對,你不是他們送過來的女人。”
他坐下來,隨意披了一件衣服,“白凜月。”
“啊?”
“我的名字,白凜月。”
“哦,柑桔在哪裏?”舒喻蹙著眉,“你們想要什麼條件?”
“條件?”白凜月咳嗽了兩聲。
“我們沒想過開條件,我們叫你來交涉,是因為那兩個人一直在你身邊,我們不好下手。”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舒喻的胳膊,“隻是想支開他們,抓你而已。”
舒喻大驚。
“你……”
“噓……”白凜月的手抓住她的下巴,“別掙紮,你掙紮我有辦法讓你老老實實的。”
“如果你不想成為下一個她,就乖乖聽話。”
舒喻臉色泛白。
她看著一旁的女子,那女人身上滿是傷痕,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裏,身上全都是血跡。
“我對女人從來都不溫柔。”他冷冷地說,“如果不想受傷的話,就老老實實別動。”
他的手很涼,那種涼和蕭冰合的溫度不一樣。
那是一種令人很惡心的溫度。
他碰觸到身上的皮膚時候,舒喻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你想幹什麼?”她顫抖著。
“幹什麼?”白凜月笑著,他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刺啦一聲將她的衣服袖子拽下來。
“你猜猜,我想幹什麼?”他加重了語氣。
舒喻臉色泛白。
這白凜月手裏拿了一個鋒利無比的刀子,那刀子貼在她臉上,然後慢慢向下。
“啊,生過孩子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我忍不住想蹂躪你。”
弄斷了她的袖子之後,刀子向下轉移到褲子上。
舒喻呼吸有些困難。
一種極大的恐懼感湧上來。
“如果你不想受傷的話,就不要亂動。”白凜月抓住她的腿,刀子在她腿上轉了一圈。
然後,感覺到身體一涼,褲子被割破。
“你們可真是不聽話啊。”白凜月做完這些,站起來。
他很高,個頭大概跟賀青翰差不多。
衣服隨意披散在身上,頭發散亂,有種淩亂的病態美。
舒喻不太敢看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嗓子緊了緊。
“很簡單啊。”白凜月摸著她的後背,“我在幹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啊,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聞。”
“如果不是上頭有規定,我真想把你玩壞了。”
舒喻感覺到那刀子在她後背停留了許久,然後,刀尖一點點入侵到她後背,劇烈的疼痛感傳來時,她的臉色蒼白不堪。
“一個。”白凜月舔了舔刀尖的鮮血,將一個非常非常小的追蹤器從她皮膚裏拿出來。
“下一個在哪裏呢?”他的刀尖落在她臉上,“是在這裏?”
“還是在這裏?”
刀尖一點點移動,最後落在她胳膊上,“第二個在這裏吧?”
接著,刀尖侵入到皮膚。
舒喻咬著牙,閉上眼睛,伴隨著一陣冰冷和疼痛,第二個追蹤器也被取出。
“啊,第三個在哪裏?”白凜月的指尖放在她心口處,“是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