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科學界,尤其是生物和醫學界,都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我有個比較大膽的設想。”葉容源看著蕭冰合,“我覺得,白暮雪應該跟冰合一樣,身體出現變異了。”
蕭冰合的臉色一僵。
“突變了?”他問。
葉容源點點頭,“那種實驗在冰合身上能夠成功,在別人身上也可能會成功。”
“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
具體情況,可能遠比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
正說著,車子停了下來。
已經到地方了。
才剛剛停下來,便有一股子刺鼻的臭味傳來。
蕭冰合是個有深度潔癖的人,聞到這種味道簡直是酷刑。
他的臉在瞬間變得蒼白,“這種地方?”
“別擔心,進入那種地方,我們都會戴防毒麵罩。”葉容源說著,秦漠拿了好些防毒麵罩過來。
走到舒喻麵前的時候,他很明顯地不好意思。
臉通紅通紅的,不敢直視他們。
“那個,秦漠啊。”舒喻覺得,這個時候很有必要挽尊。
“冰合身體不方便,我剛才隻是喂給他一些牛奶而已。”
聽到牛奶兩個字,秦漠打了個冷顫,看舒喻的眼神越發深邃起來。
他不敢在這裏停留,拚了命躲出去。
舒喻就納悶了。
她剛才真的是給蕭冰合喂牛奶。
這熊孩子到底腦補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冷無咎一直在一旁聽著。
原本看到秦漠心不在焉,麵色通紅,老實得跟純潔小學生似的,他就一直心癢癢,暗地裏調查情況。
現在終於明白過什麼事來。
他嘿嘿笑了笑,這個蔫壞蔫壞的秦漠一直在欺負他,這下,終於讓他抓住把柄了,反擊開始。
冷無咎湊到舒喻麵前,“美人。”
“你幹嘛?”舒喻被他突如其來的不正常嚇了一跳。
“我就想問問,秦漠到底怎麼了?他看見你喝牛奶,為什麼臉紅啊?”他賤兮兮地笑著。
“我剛才喂給冰合喝,不過沾在嘴上一些,秦漠這傻玩意似乎腦補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舒喻蹙眉。
而且,還越解釋越黑。
“嘿嘿。”冷無咎笑得有些欠揍,“哪裏的牛奶?”
“從樓下冰箱裏拿的……”
“哦?是從冰箱裏拿的?”冷無咎依然賤笑。
“……”舒喻覺得這對話有些不對勁。
但具體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男人是不是都一個德性,說到牛奶就想到那方麵去?
神經病啊,她又不是哺乳期。
擦,怎麼莫名想到那去了。
舒喻覺得自己被氣暈了。
“冷無咎,你特麼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臉色通紅。
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特麼太討人厭了。
“別,別生氣。”冷無咎依然賤到無敵,“我就是想告訴你,對於男生來說,牛奶除了喝的那個意思,還有別的意思。”
“細細算起來的話,應該是三重意思。第一重是普通的,第二重麼?”他瞄了一眼舒喻某個位置,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