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不僅僅是傷害了蕭釋,還傷害了蕭寂。
以蕭釋這種護短的性子,是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他,果然是要對金家出手了。
“你,確定了嗎?”冷無咎的臉色很嚴肅,“你可知道,一旦出手,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更何況,那個胖子,也隻是金家的一條狗而已。”
“就算是我們老爺子那一輩,對金家出手也會掂量掂量。我們要不要先去談判?看看金家的態度再做定奪?”
“不必這麼麻煩了。”蕭釋的聲音冰冷如刀,“金家剛對我們出手,必定不是那個肥豬一人的主意。”
“而且,除了對付金家,我覺得,預防鳳家更有必要。”
“鳳璿可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尤其是上一次他占了便宜,又賣給了金家一個人情。我想,以鳳璿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借機利用金家。”
冷無咎邪魅的眼睛裏閃著精光,“你的意思是,鳳璿會通過娛樂圈的產業來擴大自身,然後一點點蠶食掉我們的產業?”
“如果那個人是鳳璿的話,很有可能。”蕭釋說。
冷無咎點了點頭。
他一臉嚴肅地坐回去,往沙發上一躺。
手指捏著下巴。
蕭釋分析得很有道理,鳳璿的性格,的確喜歡貓捉耗子,然後把耗子活生生虐死的過程。
“我知道了。”冷無咎笑了笑,“我會盡量說服老爺子。”
蕭釋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他推開暗門,看到秦瀲灩正和衛頡圍在舒喻身邊,表情緩和了很多。
“怎麼樣了?”他問。
“上了藥,已經好多了。”衛頡放低聲音,“她肚子疼得厲害,我給她打了安定針,現在剛剛睡著。”
衛頡踟躕了一會,欲言又止,“那個……”
“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說。”
蕭釋挑眉,“什麼?”
衛頡撓著頭,“我給她把了把脈,發現她的脈象又變了。”
“好像,並沒有懷孕……”
“真是太奇怪了,昨天我明明感覺到了。可今天,我試了好幾次,根本不是懷孕的脈象。”衛頡的臉色有些白。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也沒有流產的征兆。”
“身體健康,跟正常人的脈搏沒什麼區別,實在太奇怪了。”
“……”秦瀲灩額角挑了挑。
如果是別的事情還有可能,但懷孕這種事,可以一會懷,一會沒了?
這不是瞎扯淡麼?
蕭釋倒是不太在意。
他摸了摸舒喻的額頭,沒有發燒,睡眠狀況良好,稍稍放下些心來,“等葉容源醒來之後再說吧。”
他頓了頓,接著說。
“你們兩個,是不是在這裏逗留的時間太長了?”
秦瀲灩臉黑了黑。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大概就是說的蕭釋這種人吧。
“是啊,我們在這逗留了太久。”秦瀲灩推著衛頡出去,“不過,你家姑娘現在不太合適做那種事。”
“要節製哦。”
她非常“貼心”地幫蕭釋關上門,將蕭釋的黑臉關到屋裏。
蕭釋額角的青筋跳得很歡快。
要節製,節製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