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真的是一點都沒錯。早上剛剛失業,現在蘇倫心情低沉的不行,甚至都有了吸毒的想法。然而僅存的理智在警告蘇倫,一旦真的染上了**,那麼這一生算是完了。別說是否能繼續留在美國了。是否還能繼續回國,回國後是不是能繼續上班都成問題。心裏實在是煩悶的不行,蘇倫決定讓自己醉上一次,去酒吧喝上幾杯。去酒吧的路上,看見別人的生活依舊照樣。該上班的依舊上班,該上學的依然上學,全球最知名的金融街事實上是建立在無數人的屍骸之上的。所謂的成功難道一定要建立在不斷的有人犧牲上嗎?爾虞我詐,商場如戰場,可是如果更多點包容會怎麼樣?想也是白想,美國的種族歧視不是一朝一夕,放在國內呢?其實也不會好很多,有錢人少數性格好,大部分還是會因為自己的金錢和地位想要得到更多的他人羨慕與榮耀感,從而會出於本能的進行一些壓製,剝削。認為給別人恐懼感就等於收到了尊重。事實上別人怕你並不代表尊重你。然而尊重你的人一定會有一種敬畏感的存在。讓他人對你心存一種敬仰。事實上做得到這樣的人成就必然不低。究竟在想什麼呢?算了喝酒去吧。酒吧裏放著的blues聽起來讓人放鬆。然而酒卻有些難以下咽。坐在吧台,一口一口慢慢喝著加冰威士忌,喉嚨的灼燒感讓蘇倫有些不適,一個長年煙酒不沾的家夥,第一次喝酒。身邊的酒友換了一批又一批。蘇倫的酒卻不見少。並不是喝不下去,而是他愁眉苦臉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今後了。酒保大叔看見他這樣愁眉苦臉的,好心過來和他說說話。“嘿,夥計,怎麼了?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了嗎?”大叔一邊擦著手裏的杯子,一邊和蘇搭話。蘇抬起頭,沒有精神的看著大叔,然後並沒有說什麼。顯得很是消沉。大叔對於這樣受到打擊的年輕人見多了,於是出於好意的想要幫助一下蘇,稍微釋放一下壓力。於是繼續和蘇搭話。“嘿,年輕人。發生什麼了?你這樣悶悶不樂的其實不能解決問題的,不如和我說說看吧。或許我可以幫到你也不一定。”大叔善意的說到。看到大叔很友好的和自己說話,並且是想要幫助自己,蘇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出於禮貌的開始和大叔對話。“嘿,我來自東方中國。而我現在剛好碰上了一點小麻煩,或許我想我不能繼續呆在美國了。”說到不能繼續呆在美國蘇顯示的有點更加失落。“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怎麼了呢。工作丟了吧,太多人都想要去美國發展了,然而事實上這並沒有這麼簡單。就說說我吧,我是30年前來到紐約的,當時想要一份穩定的工作就好。結果我在冬天的紐約城裏四處尋找工作,依然沒有一份滿意的。最後,我來到了這家酒吧,當時的老板是一位健碩的黑人老爺子。還記得當時他是這樣和我說的:小夥計,找不到工作了吧。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大事,隻要你願意付出總會有一份工作在上帝的安排下來到你的麵前的。不過在這之前你需要付出更多的等待和努力罷了。而當老爺子和我說話這話以後就問我要不要在他的酒吧裏做做看。於是一晃就是三十年。而老爺子他也在二十年前離開了我,作為陪伴他這麼些年的回報。他把這家酒吧送給了我。其實我是想和你說,如果你願意的話,不妨把眼光稍微放低一些,然後更加願意吃苦一點,或許你會有比現在更好的心情。"大叔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感觸,回憶起了以前的自己特別是說到原來的老板的時候更是不經意的手劃了一下險些讓杯子落下來。“哦,你是說讓我更加放低態度?然後繼續在紐約發展下去?”我反問大叔。“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並不知道你以後會有什麼樣的打算,你的生活會變的怎麼樣?但是我知道一點。如果你對這裏不再有留戀了,或者你想要一場全新的生活的話,不妨離開紐約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地球這麼大,總有一個地方會適合你的。”大叔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真摯,把杯子放下了,趴在吧台上,杵著下巴對我說。就好像相處多年的老友在敘舊一般。看看酒吧裏喝酒的人,有多少人是真的一開始就是因為喜歡喝酒而喝酒的呢?誰不是因為有了壓力,或者想要讓自己稍微借酒消愁而來到的酒吧。運氣好在這裏遇上一個能聊得上話的人那麼你這一晚就會相對好過一些了。也許明天你就不會繼續去酒吧了,又或者你明天又來的時候也遇到了同一個人,再或者你明天來的時候遇到了另一個人也不一定。誰都不能給你的明天做出完全的預測,每一個下一秒的未來都是值得我們去期待的。或許喝酒可以解決一下你的煩惱,暫時的麻痹你的神經,回去睡上一覺,或者喝多了吐一次。你心裏會稍微好受一點。但是如果你不懂得找到正確的方向去解決問題的話,這個問題就會紮根,從而一點一點侵蝕你的精神最終把你帶入崩壞的深淵。逐漸的,蘇倫的話越來越多,和大叔聊的很是投機,而手中的酒也逐漸消失,一杯接著一杯。很快蘇倫的手邊多了很多空酒杯。而酒吧裏的人也逐漸的稀少,時間已經要接近淩晨三四點了。一些上班比較早的人或許已經起床準備迎接全新的一天了。終於蘇倫的精神已經無法繼續保持清新了,他準備站起身,搖搖晃晃的想要走出酒吧。但是很快他發現了,他並不能走遠。因為才離開了座位他就撞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他捂著撞到桌子的腿不停的揉,覺得可以了,他又邁出右腳,準備往前繼續邁出左腿前行的時候,他一瞬間重心又消失了。一個人往後摔在了地板上。摔了個仰麵朝天,他不想動了。他真的想要就這樣睡覺了。可是在別人的店裏這算什麼呢?至少自己不能給別人添麻煩不是嗎?所以他想要憑著自己最後的力氣和意識爬起來回去,回到那個他住了好幾年的家,最後在去睡一覺。可是他實在是醉的沒有辦法行動了。他雙手著地,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抓住旁邊的桌子爬起來。可是做了好幾次他都做不動,鞋子也不知道去哪裏了。西服上衣也刮破了,領導淩亂的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早已是衣冠不整。非常的不像話。大叔在一旁笑的不行了,醉漢看多了,但是想蘇倫這樣的家夥還是第一次看見,能摔倒的這麼有意思,而且摔倒之後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想要憑著自己最後的意識從新爬起來,不想要給自己添麻煩。大叔從吧台鑽出來。走到了蘇倫身邊。“夥計,我看你這樣也走不了多遠了,走出去也是睡在路邊的結局。這樣吧,要不你就在我這裏睡一覺吧。”說著他彎下身,把蘇倫架起來,往酒吧的內部走去。讓蘇倫睡在了倉庫裏的沙發上。給他蓋了一條毯子,自己準備去打烊了。一覺醒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了。大叔看我睡的蠻熟的就沒有叫醒我。我記憶中隱約記得我是被大叔攙到屋裏的,所以我醒來以後並沒有慌慌張張的對自己的所在地產生質疑。從裏屋,走到了酒吧裏,看到大叔依然在那裏調酒,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每天精神都這麼好,不過我也沒有多問,隻是過去吧台又要了一杯龍舌蘭。和他繼續聊聊天。而這杯酒很快我就喝完了。並沒有和之前一樣難以下肚,很顯然昨晚上我的確舒緩了很多壓力。終於還是要和大叔告別了,把酒錢結算以後,我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國了。昨天的談話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我繼續留在紐約我或許還會有發展機會,但是如果我就這樣留下來的話。我或許並不會有比之前更好的作為和待遇了。於是我決定放手一搏回國發展,利用這些年在國外學到的東西和經驗為回國之後工作打下基礎。於是我訂了一張今晚紐約飛上海的直達航班,以前出差都是坐的經濟艙,而我現在身邊還剩下五萬美元了。原本是打算付今年房租和日常生活費的,不過我既然不打算留在美國了。也沒什麼好留念的了。一狠心訂了一張頭等艙的機票。就用了我一萬五千美元。沒什麼好做的事情了,距離起飛還有數小時呢。想想來紐約這麼些年,我還沒有好好逛過紐約,於是我花了2個小時的預算打算逛幾個世界人都知道的地方,來做一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