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負屈就擒(2 / 2)

“靠,警校能教個屁,都TMD狗屁,先打再說,別廢話,回隊再玩。”接話的人說起話來匪氣十足。這一連串的發生太突然,崔賽意識琢磨道,這些人應該是警察,莫非自己被抓了嗎?

崔賽雙手打了一個飛機銬,鑽心的疼痛隨著瘋狂的駕駛顛簸疼痛一陣賽過一陣。可他接下來聽的很明白,看情況的確是警察。

“這一下真的麻煩大了,還有很多沒有搞清楚的問題要問主任,這麼抓過去,百口莫辯呀”。崔賽暗呼倒黴,同時也做好了隨機應變並做好了最壞打算。他以為自己有心理準備,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形勢。

隨著一個急刹車,車子停了下來,崔賽什麼也看不見,被兩人架著拖到一間房間,鞋子也不知在過那個門檻或台階時脫落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現在馬上搞清楚狀況,到底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他要有一個最基本的判斷和評估。

還好,總算那股說不上什麼味,隻能聞到夾雜混合著尿騷味的頭套摘去了,整個人被銬在冰冷的老虎椅上,手腳被銬的磨褪了皮。崔賽根本顧不上這些,他連忙去四下打量周遭:這應該是一間四麵軟包的審訊室,門是隔音的,沒有窗,沒有任何擺設,四下空曠什麼也沒有。崔賽頓時感到很戚然很無助,這種感覺就像是死亡,而且還是等待死亡,時間折磨著他過了三個小時,沒有任何人來理他,沒有任何的響聲。他感覺自己方寸已亂,那顆急躁渴望、慌亂的心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雖然理智一次又一次提醒他,不能亂,可還是忍不住,顫栗的不能自己。十一月的天氣真的很冷,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緊張還是穿的少,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突然他意識到之前的推演的確很準,不如再試試,雖然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推演的依據和可靠度有多大,不過眼下隻能再去試試看。於是他再次掐算開來……

“十二月建,十一月子月,卯不遇辰,申演51……“,“難道,難道這人是拓跋轉世,記得無常說過,十殿閻羅已化去他身上的戾氣和記憶,但未能阻止其投胎,此人與我有夙世冤仇,難道就是幾個小時前見的那個矬胖子嗎。”崔賽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話,這些沒有邊際的話他自己都不信,卻一一印證了。

抓他的人的確是拓跋的現世,雖化去一切。可有些淵源卻是帶在根上的,因果循環,無人能差。

鐵門這一刻突然響了,能聽到有腳步走近,崔賽連忙收起雜念,屏息傾聽。

“嘩”一下衝進房間三個人,其中一人過去沒有任何招呼就開始朝崔賽頭上敲去,沒等崔賽反應已經覺得兩耳嗡嗡作響,頭皮傳來鈍器砸敲的巨疼。

“TMD,崔賽,害老子在東北高架口設了三道卡,你小子竟改方向,不走尋常路呀,有能耐啊,嘿嘿!沒事,看你現在還有多少能耐,我就猜著你肯定找你主任,你還是棋差一招呀,嗬,沒事,慢慢來。”來的人說罷,猛地將崔賽頭上的白熾燈扯下猛照崔賽的臉。崔賽本能地用手去遮擋那灼眼的強熾光,可雙手釘在鐵椅上動不了,就感覺眼睛被刺炫的流下了幾滴熱淚,強扭過頭去再微睜眼睛去看什麼都看不清了,費了半天勁再掃視周圍才看清旁邊的人是誰。

“天哪,不錯,是他”,崔賽雙眼使勁眨了眨,盡量不讓淚水迷濕視線。他隱隱約約看到一位帝王與此人模樣幾近神似,莫非剛才的推演也是正確的嗎?如若是真的,那可是冤家路窄,吉少凶多了。崔賽籲了一口氣,搖搖頭苦歎自己命苦啊。

崔賽的感歎不是沒有道理的,隻不過他沒有意識到一切對他來講隻能是一個序曲,隻能算

一個前奏,暴風雨來臨之前,一切都是毛毛細雨,他迎接的狂飆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