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173:做我女朋友(2 / 3)

何岩是遲疑了下才接。

我挑了挑眉,“有難度的話,就算了!”

何岩一把扯了過去,悶著聲,“溶溶,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我在努力生活呀!”我戳了他胸口一下,“別小瞧這款項鏈,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買到的,我很幸運,忽然撿到了這麼一條項鏈,想它主人以身相許,發發豪門夢,難道不行麼?”

“溶溶,錢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這個問題,何岩已經不止一次問我。

我從來都沒有正麵回答過他,這一次卻重重的點頭,“是的,很重要,沒有錢我會生活不下去,沒有錢我就不能繼續美美了,所以我跟的男人,必須要有錢!”

雖然何岩從未吐露過心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我多少能感覺到。

今晚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會找他,沒錢更是他的死穴,上樓前,我心無情的補充了句,“岩岩,我知道錢不是好東西,所以我才瞄準富二代呀!”

也就是說,除了富二代,其他不考慮,就算他有一天有錢了,我也不會考慮他。

——-落卿溶,何岩是個好男人,要是真為他好,以後就不要再聯係他!!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頭都有沒回的上樓。

半盒煙下去,五六粒安眠藥吞下,我依舊睡意全無: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過得好嗎?醫生說,小弟的病情有緩解,隻要我再堅持幾年,一定會痊愈的。

何岩對我的事向來上心,是第三天的時候,拿資料給我的。

當時,我正在三院照顧小弟,站在醫院門口,剛拿到資料,知道梁鹿在我生日的那天,恰巧從美國回來,就在臨市時,梁鹿一下冒出來!

來不及藏資料,我隻能猛地抱住何岩,趁機塞回他懷裏。

“溶溶!”身後傳來梁鹿咬牙切齒的聲音,我低聲對何岩說,“好了,我要的富二代來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借你的錢也看在這些資料的份上,一筆勾銷!”

何岩似乎想說什麼,被我拿手捂住嘴,“不要影響我!”說完,在梁鹿穿過馬路的一瞬,我直接奔向梁鹿的懷抱,“你終於來了呀!”

我不知道梁鹿有沒有看穿我的小心思,倒是沒戳破。

上車後,拿著香水,對我就是一陣亂噴,“我討厭女人身上,帶著其他男人的味道,來找我!”

看著後視鏡裏,何岩的影子一點點的消失不見,我咯咯的笑了下,“梁大少爺,不要記混了喲,是你來找的我!”

梁鹿瞥了我一眼,“誰病了!”

他指我身上的消毒水,我不想回答,轉移話題說自己餓了。

梁鹿雖然沒再追問,可是我忘記了,他既然能找到三院,就說明已經知道我在三院,順帶著漾漾是我弟弟的事實,也不再是秘密。

好不容易擺脫他,第二天就看見,他發來的和漾漾的合影。

明明我有叮囑漾漾,不準和陌生接觸,可他不止接觸了,還和梁鹿有說有笑的,搞得我當時即使在盛庭上班,也不得不趕過去。

席間,梁鹿對我倒是沒過分,“陪我喝幾杯!”

小弟就在人家手上,我敢不從嗎?

正好等會把他灌醉了,好把項鏈還回去——有點納悶,我拿走項鏈的事,梁鹿不可能沒察覺,為什麼隻字未提?

盛庭兩年,我從來一個一杯倒的澀鳥,修煉成千杯不醉。

所謂的千杯不醉,不是能喝,而是在能喝的情況下,偷工減料!

梁鹿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應該是沒發現我的小動作,一直喝到第三瓶葡萄酒見底,我佯裝著口齒不清的和他繼續。

梁鹿擺了擺手,“不喝了!”

冬天的原故,他穿著皮衣不說,裏頭還有修身的襯衣,即使我那天回去後,了解到他身上的紋身,是沾了鴿子血而成的,隻要喝酒就能瞧出弊端,這一刻還沒看見那朵櫻花。

我拉著他,“梁大少爺,急什麼呀?”

梁鹿打了個酒嗝,滿是驚訝的瞧著我。

我暗自擰了大腿一把,這才忍住所有的恨意,解著他拉鏈,“瞧你熱的!”隻要脫了他皮衣,再找個機會擼上他袖子就能知道答案。

結果梁鹿一把扣住我手腕,“該死的女人!!”

包廂裏,他捏著我臀,鎖了門就想開始。

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我本能的推讓著,卻是越推他越來興,咬著我說,“知不知道,你的味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味~!”

“回味了多久呢?”我靠在椅子旁,另一隻摸向餐具,隻要確定他胳膊上的紋身下,有疤痕在,我就毫不客氣的紮破他腦袋。

梁鹿埋在我胸口,“很久很久了,溶溶,我們是不是認識?”

我握緊刀叉,“其實我不是暮城人,我老家也是臨市的,你……”我話還沒說完,璀璨的燈光下,一眼就看見喝了酒的梁鹿,他胳膊上的櫻花像活了一樣。

那淡粉色的花瓣包裹著一塊醜陋的咬痕——有咬痕,他胳膊上有咬痕,就是我記憶的位置!!

一下子,我攬著梁鹿脖頸的手臂,完全僵直了,像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徹骨的冰水,頭皮發麻,四肢也本能的抽搐了起來,所有的動作跟著止住——

是他,他就是在我18歲,侵犯過我的那個男人!

“你……”我話音未出,梁鹿猛得加快著,吻過來,“不要說話!”

“嘔!”他呼吸聲,讓我發自內心的惡心,好像有什麼從胸腔傳至全身,我撐著他胸膛,麻木的嗓音裏帶沙啞,“停下,停下來!”

“停?”梁鹿瞳孔縮了縮。

我知道,別說我和梁鹿沒有一絲感情,單單就是有,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會在這個時候停下,和預期中的一樣,他不止沒停反而越加用力。

“惡心我?”看著我難受的樣子,梁鹿長腿長胳膊的固定著我,“溶溶,你不配,知道嗎?”

“是,我不配!!”我發狠的咬著唇,狹仄的空間下,呼吸都是笑話。

我不知道自己用一種什麼情緒,把偷走幾天的項鏈重新戴到他脖頸裏,苦笑不知的說,“為什麼不找,難道不怕,我賣了它?”

“你不會!”他強勢的宣誓。

“是啊!”我換了個姿勢,用了那晚最悲痛的女下,看著他脖頸裏,那一條隨著他動作而左右搖擺的藍銀色項鏈,太多太多的記憶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