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映入我的眼簾,葉紫霜正站在床邊驚喜的盯著我。
“雨豪,你終於醒了!”她說著跑出去叫醫生。
醫生給我做了檢查,告訴葉紫霜沒什麼大礙了,再觀察幾天。
葉紫霜握住我的手,幾乎是癱坐在床邊,她哽咽著,“謝天謝地,雨豪,你活過來了.....”
此前的事情,是在葉紫霜的幫助下回憶起來的。我一次次的被那個泰國人擊倒,又一次次的爬起來,好幾次葉紫霜撲到拳台邊,抱著我哭道別打了雨豪,求你別打了.....每次我都在數到十之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有幾次阿加拉尼在一旁說道:“放棄吧先生,有什麼是比命更重要的呢?”
但依然沒能阻止我站起來,連阿加拉尼都不住的搖頭,最後直至我倒下昏迷過去。雖然我離兩個回合還有幾秒的時候被倫差KO了,但阿加拉尼還是決定讓葉紫霜跟我走。
“雨豪,你要是醒不過來,我可怎麼辦,耀紫怎麼辦,在外麵等著我們出去的小虹怎麼辦?我恨死你了.....”葉紫霜依偎著我,抽泣著說道。
幾天後,我可以下床了。腦震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臉上的淤青還比較明顯,有兩處肋骨骨折需要出去後靜養。我和葉紫霜帶著耀紫向老夫人告別,老夫人有些依依不舍,畢竟和葉紫霜以母女相稱在一起相處了近一年。
當時阿加拉尼也在。他對我說道:“淩,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當送我們的船黎明時分在仙本那的漁村碼頭靠岸的時候,於虹正站立在微暗的晨光中翹首以盼。這幾天,她天天在佛曉時就來到碼頭,每一次都是懷著擔憂的心情失望而歸。
耀紫一邊喊著“姨媽、姨媽”一邊跑著撲進於虹的懷抱,葉紫霜攙著我跟在後麵。於虹抱著耀紫親了又親,淚流滿麵。
“不是說去一天就回來嗎?怎麼去了那麼多天啊?”於虹過來扶著我。
“對不起,妹妹.....”葉紫霜說道。
“沒事,姐姐,回來了就好.....”
兩個女人哭著抱在一起。我生命中的兩個女人,從最初的親如姐妹,到因我而起的排斥、對立,到相互理解、相互欣賞,直至現在冰釋前嫌、重續姐妹之情。
葉紫霜、於虹送我去醫院又做了一次檢查後,我們在仙本那住了幾天,然後去了馬來西亞南麵的柔佛州首府新山市。新山是座小城,環境非常好,也很太平,葉紫霜去年來馬來西亞的時候,在這裏的海邊購置了一套小別墅。
此處位於亞洲大陸的最南端,西瀕馬六甲海峽,東臨南中國海,南麵與新加坡隔海相望,再往南,就越過赤道抵達大洋洲的地界了。
三個月後,我在兩個女人的悉心照料下,完全恢複了健康。兩個女人之間也是親密無間,毫無嫌隙,把所有的柔情都給了我。我們還計劃在當地開一家中等規模的超市,然後再找機會投資其他的生意。
那期間,發生了一件事,於虹母親打電話來告訴她,莊然因為炒股和炒期貨,虧空了公司大筆資金,由於無法填補缺口,幹脆攜款潛逃,在出境的時候被大陸警方攔截。
現在國內的公司亂成了一鍋粥,還未拿到房子的業主、供應商以及集資的群眾,群情激憤,幾乎把公司給砸了,都在要求政府出麵解決問題。總部已派了新的人員前往收拾殘局。
我看著於虹那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我們吃了那麼多苦才走到今天,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操心的。”
“我不是擔心公司,雨豪。”於虹看著我說,“我擔心的是玲玲,這些年我對她的照顧比較少,現在她父親又成了這個樣子,我怕她因此傷心。”
我把她摟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沒事,你媽媽和大舅會好好照顧她的。等我們安定下來,把玲玲接到這裏你們母女團聚,或者我們一起去美國看她。”
那段日子,我和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生活在一起,多少個日夜我企盼的夢想終於成為現實。
但她倆誰也沒有跟我同房,我們三個人各睡一個房間,耀紫有時跟於虹睡,有時跟葉紫霜睡。到這時,小家夥已經跟他的親媽很親熱了。
我想,在我們三人之間這種微妙的關係理順之前,她倆都不可能跟我有親密的行為,而我也不可能去強迫她們。我思忖著,什麼時候解開彼此之間的心結。
直到有一天,於虹離家出走,才讓我有機會解開這個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