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範一哲:“哥,這女的舞跳得不錯,不過她是第一個這樣對你的吧,哈哈。”範一哲說著笑了起來。
範哲一:“嗬嗬,舞是不錯。不過脾氣挺怪,明天中午就甩了。不管她了跳舞去。”說著他朝舞池走去。
陽光穿透窗戶直射我的眼睛,由於昨天回來已經疲憊不堪,直接倒頭就睡,沒記得窗簾的事。我順手抓起在床頭的手機,找到那張變態的名片,播出了電話,隨即傳出了許嵩的《宿敵》:
“會在何處見到你
莫非前塵已注定
飛過時空的距離
卻囿於刀劍光影
三月春花漸次醒
迢迢年華誰老去
是劫是緣隨我心
除了你萬敵不侵
當恩怨各一半我
怎麼圈攬看燈籠血紅染
尋仇已太晚
月下門童喟歎”
沒想到這個痞子還挺有品位的嘛。電話剛剛接通,我就碰到了河東獅吼:“哪個混蛋,竟敢吵本少爺睡覺是不是活膩了,媽的。”“喂,蘇哲一你發什麼火啊,女朋友一早起來問候就這種脾氣啊,你這男朋友太不稱職了,分手吧拜拜我掛啦。”我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並且我不想引來第二聲獅子吼。我從衣櫃裏拿了一條超短牛仔褲和一件放歌襯衫走向浴室。
蘇家
“奶奶的,這賤人盡然敢甩我,不想活了。”蘇哲一對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大吼,不由得惹來了在隔壁香睡的蘇一哲,抱怨道:“哥,你一大早發什麼瘋啊,對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吼什麼啊,吵我睡覺。對了,哪個丫頭甩你啊。那個丫頭一定很英勇。嗯,很英勇。”蘇一哲一邊感慨著,一邊摸摸自己的下巴。“閉嘴,給我滾回去睡覺,丫的。”蘇哲一對他不滿的砸了一個枕頭。蘇一哲一邊走一邊嘀咕:“明明是你吧人家吵醒的,現在又怪別人不睡覺。什麼人嘛。”唉,要怪隻能怪蘇哲一是他哥哥,要不然他肯定一拳上去。
半個月過去了,在這半個月表弟帶著我在國內玩,讓我對國內遊了不少了解。現在要開學了,沒有了自由時間,想到這就悲哀啊。開學的前一天晚上,我又去了“夢奇”,在這半個月裏我經常去那裏,似乎已經成了常客了。我緩緩走向吧台,依舊點了斯卡蘭,慢慢的掃描著酒吧,望見吧台一個角落有一個女孩正一個人大口大口的喝悶酒。我走過去,背對著吧台抿了一口酒說:“美女,有心事啊,一個人喝悶酒。”女孩無視了我的存在,但我不生氣,我這個人從小看見別人傷心,就覺得他們一定受到困難想幫助他們,可總被人誤認為是同情。見女孩不開口,我坐到旁邊開口說道:“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助你。”她突然感到惱火對著我大吼:“你幹嘛多幹閑事,你是來嘲笑我的嗎?嗬,這世間多可笑,連一個陌生人都嘲笑我失戀被男朋友甩。”說完便把手中的酒飲而淨,從她的口中我知道了原來是被男朋友丟棄了。後來我靜靜的安慰她,無論她再怎麼發脾氣我都不想走開,要是平常遇到這種情況我會一個腦的就走開,但這個女孩似乎卻讓我覺得我的腳釘在了地上,無法拔出,無法離去。經過一晚上的勸告,女孩終於從陰影裏踏出了一步,並且告訴了我她的名字?-----蘇敏。後來,在酒吧裏她醉得有些離譜我隻好把他帶到我家去,回家後,我叫李嬸(第一章的李叔跟李嬸是夫妻)給蘇敏熬了醒酒湯。我打開她的門走了進去,隻聽見她嘴裏嘀咕著:“哲一,不要離開我,不要好不好,哲一。”我淺淺一笑,叫醒她給她喂下醒酒湯變回自己房間了。我躺在床是,腦子裏忽然想起了蘇敏嘴裏嘀咕的名字。哲一,哲一,腦子裏閃現出了一個名字別隨口說了出來:“蘇哲一,對一定就是他。呼,還好我早就看透了男人,要不然我也要跟蘇敏一樣傷心了,唉,男人啊。還好我抵抗力好,不會肯定會他們那張戲皮子騙了??????”
我隨著對自己的誇獎,慢慢進入了夢鄉跟周公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