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跟著幾個同樣流裏流氣的青年紛紛叼著煙卷,麵上一臉淫蕩壞笑。
被罵的女孩大概有十七八歲,麵容比較稚嫩,粗黑的長發被彩帶簡單的束在腦後。此時女孩的眼中滿是淚水,嘴巴裏一直喃喃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別來找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別逼我。”
圍觀的人群中縱然有同情女孩的人,但看到那幾個流氓都不是好惹的,也隻能在心裏為女孩祈禱了。
張華慢慢走進人群,隻見那個為首的黃毛一把抓住女孩的衣領怒道:“別以為裝可憐就行,今天收不到錢,你他M的給我接客去吧。”
“哥哥,你不救那女孩嗎?”靈兒輕輕問道。
張華撇撇嘴,暗中對靈兒說道:“救她?我看是該救那幾個流氓才對。”
靈兒輕咦一聲不再說話,那個黃毛青年另一隻手已經向女孩臉上撫去,嘴裏怪叫道:“跟我們走吧,先讓我們樂嗬樂嗬再賣肉還錢。”
周圍的人一陣搖頭,估計大都認識這幾個流氓,沒有一個敢出來說話阻攔的。
張華也是暗暗搖頭,暗道這幾個流氓還真是不知道死活,看那女孩的脖子動脈充血,估計是要發怒了。
果然,那女孩怒斥一聲:“是你們逼我的。”說完,左手一橫然後一彎,那黃毛青年的手臂‘哢嚓’一聲脆響,臂骨生生的被女孩坳斷,黃毛青年發出一聲悲天慘叫,抱著胳膊蹲在地上痛號不止。
另外幾個流氓見自己人被傷了,紛紛從口袋裏逃出凶器向女孩逼來。
此時女孩眼中早就沒有了淚水,換之的是一副殘酷冷峻之色,隻見她不退反進,飛起一腳將前麵一個流氓踹飛出去,然後身體就地一轉,使出一記後踢直接踢中另一個流氓的脖子上。
剩下的三個流氓見事不對,紛紛逃走,周圍人群中響起了一地眼鏡破碎的聲音。
女孩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三個流氓,眼睛冷冷的往周圍一掃,便轉身離去。
張華看的清清楚楚,這女孩的修為已經接近先天水平,如果能進一步訓練,進入先天是輕而易舉的,當下身形一匿,跟著便走了過去。
不一會,女孩來到一個很是髒亂的胡同,走到一個油漆斑駁的棗紅木門前,開門走了進去。
張華展開靈識一探,便發覺房間裏麵的床上躺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女孩在老太太床前忙了一陣便開始燒水做飯。
“曉霜,你爹還沒回來嗎?他又去哪裏賭博去了?”老太太咳嗽一陣顫聲道。
女孩聽老太太問話,臉上怒容一閃隨後麵沉若水道:“還問他幹什麼,要不是我回來,你死了都沒人知道。”
老太太一陣劇烈咳嗽,女孩連忙跑到床前給母親輕撫胸口。
“就算你父親再不是人,可他畢竟還是你爹啊,這麼多年,你還是在恨他,這也不怪你。”老太太說話斷斷續續,好像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斷氣一樣。
女孩怒道:“你都病成這樣了,還說這個幹什麼,他既然能忍心把我賣掉,那我也根本就沒有這個父親,你以後少在我麵前提他。”